“认识你后，我控制不了自己，只好先隐瞒已婚的事想把你留在身边，最初我并不是想骗你，只是想每天能看到你，到后来……我越来越没办法说服自己就那样放手……每次想到你在知道我已经结婚后就要分开，我就没有勇气告诉你。可能你又会觉得我自私，但是感情这东西，一旦有了，就不是自己可以驾驭得了的，以后你遇到喜欢的人就会明白我的难处……”

乔正桀低下头去，有难过的表情，“其实我看到你跟苏昊骐在一起的时候，我……并不是完全没有想法，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文曦？”

夏文曦只是沉默……

听一个有老婆的男人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她觉得怪怪的，可是心里还是有点撼然和感动，因为过去的一年里，乔正桀从来没跟她说过这样露骨的话，一句都没有。

她知道，这样一个在她面前一直都是熟稳寡言的男人，现在说出封在心底的话，说明他心里已经有了最后裁决，他们之间、真的到尽头了。

从他含糊低哑的声音里，她能听得出来，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

因为事到如今，这个人根本就没必要再骗她了，此刻，她只觉得所听的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根刺扎在心里，没人知道那种不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的痛苦……

她觉得他现在的解释根本就是多余，千言万语，也弥补不了她心底的苦。

已经有老婆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夏文曦死死咬住嘴，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会哭出，那毕竟是她憧憬过一年的美梦，突然就这么破碎……

“知道了。”夏文曦始终只给他一个侧脸，然后推门进去，因为她怕再停留，会在这人面前流泪。

她不想……

“文曦。”乔正桀拉住她：“我可以问一句吗？”

“问。”

“你……和苏昊骐，现在是在一起了吗？”

她对乔正桀这个问题迟疑了一下，说没有，已经领证了，说有，她又觉得好像还不是那个深度，因为根本不是她自愿的。

“回答不了你，没别的事我去忙了。”沉默片刻，她只好这样说。

“等等。”乔正桀又拉住她，“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问。”她虽不动容，但心里已经起了波澜。

“你、有没有……爱过我？”乔正桀问。

夏文曦再度沉默……

另一边，一直带着蓝牙耳机的苏昊骐，手里的酒罐突然握紧，凝神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