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骇然,怎么会这么巧?陆崇这是在跟踪我吗?要不然,我前脚车,他后脚就能跟来。可不是,不对啊,我从夏亦琳家出来,来这里吃饭是临时决定的,他怎么能跟得这么顺利?
我经过最初的慌乱后很快镇定下来,手慢慢的触向包包。
陆崇一手用刀顶着我,另一手伸进了我的手里,当着我的面,他将我的手机调成了静音,然后扔回了我包里。
“你找我什么事儿?”我说着话,视线看着前座的司机的方向,希望他能发现我的异样。但司机很敬业的样子,视线紧紧地盯着前方的路况。
“没什么事儿。”他语气轻松,顶着我腰的刀尖却越来越用力。我痛得开始冒冷汗,本能地往旁边缩。
他跟着挤过来,将我挤到车门,用耳语在我耳边警告我:“何小姐,你最好闭嘴,否则我连司机一起灭。”
我点了点头,表示我愿意配合。车子往前疾驶着,我忍着钻心的痛端坐着,陆崇见我很配合,握着刀的手总算松了一点点。
十来分钟的车程,出租车停在了榕新街的某一条巷子口。
我从包里拿出了钱,想要趁着付钱时给司机一点暗示,结果陆崇一把从我手里夺过了钱,递到前座后,他还拿了找回的零钱。
司机半点没察觉到后座发生了什么?
我紧张得要命,手触向车门,下车的时候是个机会。陆崇一把抓住我的手,然后两个人紧贴着搂着下了车。
这里路灯昏暗,巷子里看起来更暗。出租车启动了,我很后悔在车没有大喊。可是那刀一直顶在我腰,血这会儿都染湿了我的内裤了。
“陆崇,有话好好说。”我继续示弱。
“只要你好好配合就行。”他压低了声音,搂着我往巷子里走。快走到巷子中间时,他拐了一下,然后进了侧面的一幢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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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惊不已,原本他根本就没有出城,而是隐居在了这里。我跟着他进了房子,他带着我进了一个房间。
床,有个孩子睡在那里,陆崇放开了我。
“你帮我看看。”他命令道。
“林竹的孩子?他怎么了?”我挪动脚步走过去,孩子看着睡得很熟,但脸蛋却红得不正常。我伸手探了,孩子的额头倒不算很烫,我赶紧又摸了摸孩子的身体。这一摸,我吓了一跳,烫得吓人。
“怎么发烧的?”母亲的本能让我也顾不现在面对的是恶魔。
“不知道,从昨天晚开始就不肯喝奶了,可能安眠药喂得太多了。我给他吃了药,但温度一直降不下来。”他道。
“天呐。”我手忙脚乱地开始帮孩子解开衣服,“陆崇,看在和你林竹夫妻一场的份,你放过孩子,好不好?”
陆崇不说话,不过他后退了,收起了手里的刀。
“你带过孩子,帮我想想办法。”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