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耸耸肩，重新踏着皑皑的白雪，接回了他心上的姑娘。

“鸢尾，把你最强的招数通通教给我，我要亲手杀了他。”

阴暗潮湿的地下宫殿，樊雨然红着眼睛，嗓音哑到听不出原本的声线，她揪住鸢尾衣襟的手攥得发白，是源自灵魂深处的绝望。

“好。”鸢尾点头。

他早猜到会有这么一天。

传闻乐毅杀了那孩子，三年来红莲宗又查不到半点其它的消息，也就一直没有告诉她。

也许那孩子真的死了，她想复仇，他陪她。

红莲七式，樊雨然学得很快，用鸢尾的话说，是快到令人发指。

可跟影子的对阵中，她仍旧频频落败，每每累得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站都站不起来。

体力不足，又没有运转自如的内力，是她的硬伤。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

还是一样的结局，鸢尾挥了挥手，影子们齐齐一礼，躬身退下。

迈步上前，将喘着粗气的樊雨然打横抱起来，缓缓放进温热的明月潭里。

鸢尾歪着头，脸上明明挂着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心里却软得像一滩水。

“我……今天，怎么样？”樊雨然累得头昏脑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可复仇的**就像燃在他心头的一把大火，久久不息。

鸢尾低头看她一眼，也不管她爱听不爱听，直言道。

“影子们不会对你真的下杀手，这样训练效果不大。”

“什么？那你还让我……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