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到说不出话,只能留着泪无声的点头。
那一刻,她终于知道,原来她早已跌进他漆黑的眼底,深陷沉沦,她给出去的那颗心收不回来,也逃不开。
在他面前,她根本没有那么坚强。
她在哭而他在笑,一旁的飞鸢感动到不行,可风戊却急的呲牙咧嘴,大叫一声。
“我的小姑奶奶啊,赶紧救人吧!”
樊雨然是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给乐毅治伤的。
乐毅光着上身斜倚在床榻上,任由樊雨然摆弄,星眸含笑深深浅浅的望着他,移不开眼。
那个眼神就像在向她炫耀,又在跟她挑衅。
樊雨然,你看,你还是离不开我。
樊雨然抿唇丢了他好几个眼刀子,只换回他愈发加深的邪笑。
“那是什么?”
见她手腕上凭白多了跟红丝线编制而成的红绳,乐毅挑了挑眉,问,“做什么用的?”
“这叫牵丝线,”樊雨然小脸忽而腾起两抹浅淡的红晕,“锦瑟告诉我,七月初七乞巧节那天,将牵丝线打成结系在手腕上,可以留住自己夫君的心。”
乐毅闻言嗤笑了声:“你就想靠它留住我?”
“要你多嘴!”
樊雨然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心下怨怼,要不是那个时候,乐毅半个月半个月的见不到人,她怎么会绑个红绳在手腕上,眼下还被乐毅嘲笑。
乐毅解下她皓腕上的红绳,抻了两下,竟扣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你这是干什么?”樊雨然奇怪地问。
“你不是说这叫牵丝线,”乐毅转转手腕,端详着这根红绳,说,“让它帮我留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