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那个伤了樊雨然的训者已经被打断了右手,以怪异的姿势反捆在身后。
他疼得脸色煞白,额上一层冷汗,两条腿早跪得麻木,见乐毅走来,上身抖了抖,触到伤处更是疼得呲牙。
“告诉我,”乐毅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沉声道,“她背上的伤,为何会如此?”
训者费力昂了昂头,触到乐毅如猛兽般凶狠的眼神,倏尔一顿,慌乱低下头,断断续续道。
“我,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有个东西,打在了我手腕上,力道便散了……”
乐毅剑眉顿拧,追问道:“可看清了是什么人做的?”
训者摇了摇头,吸气道:“没有,不过……当时周围,只有训诫阁的训者。”
只有训者?
难道训者里有人认识她?还是训者之中混进了其他人?
乐毅面色阴晴不定,一时拿不定注意。
“还有……”训者捣了口气,接着说,“当时,二小姐也在,哭着为她求情,还有蝶衣,有可能是二小姐的人做的。”
乐姿也在,哭着为她求情?
这两个丫头怎么会牵扯到一处去的?
他当时气昏了头,哪有心思去管谁在谁不在,此番听来,乐毅倒真觉得该好好问一问雨然跑出去这一趟,都遇见了谁,都说了什么。
这不叫人安生的小丫头,总能给他意想不到的……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