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丫头,是不是随便见了谁都能冷落了他?
樊雨然只顾拉着二喜说话,乐毅闷闷吹凉了药汁,见她还没有叫那小孩儿离开的意思,只得绷着脸重重咳了一声。
二喜机灵,从床边站了起来,嘿嘿一笑,说:“姐姐别光顾着说话,该喝药了。”
算你有点眼力见,乐毅满意地点了点头,汤匙舀了勺药汁,打算喂她。
樊雨然光顾着跟二喜说话,随手从乐毅手里端了汤药,在一大一小两个人惊愕的注目下,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之后还舔舔嘴唇,漫不经心地把空了的药盅塞回乐毅半握的掌中。
“二喜,刚刚说到哪了?”
呃……
她当他是透明的不成?
二喜干干望了乐毅一眼,乐毅脸色又沉了半分。
果断接过空了的药盅,二喜跳开半步,眨眨黑溜溜地眼睛,脆声道。
“姐姐,二喜想起来解医师还要教我下针呢,我先走了啊。”
话刚说完,二喜脚底抹油,刺溜一下子跑了个没影。
“哎……不就是下针,我也可以教……”
樊雨然还没说完,乐毅忽俯下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药汁的苦涩于唇齿间漫开,乐毅蹙眉自顾自地说。
“奇怪了,怎么不是甜的?定是弄错了,不行,我得再尝尝……”
樊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