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笙不懂,为何事事都要把她掺和进去,摇摇头,仍是拒绝,“公主殿下抬举我了,他不会听我的话的,况且这也是为公主殿下安危着想,我帮不了你。”
“她说的不错,她的确帮不了你。”也不知这位究竟在外面听了多久,一掀帐子进来,满脸阴霾,“微臣记得,微臣跟公主殿下说的清清楚楚,既然选择来陲城就放下你的公主架子老老实实听话,否则万一出了什么闪失,微臣可担不起这个罪责,既然公主殿下没把微臣的话听进去,那还是在军营里待着吧,微臣派人日夜守着公主,还望公主能体谅微臣一片苦心。”
连笙无言向后退了一步,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她不插手,若能置身事外则最好不过。
赫连炤却定定看着她,手覆在她额头上,他手心滚烫,但她额头更甚。
“你也一样,没经过我同意,不准踏出营帐半步。”
行军打仗带着女人确实不方便,可不带着她又不放心,要不是军医来告诉他,他还不知道她已经烧了两三天了,陲城不比帝京,风大雪大,大男人都扛不住,她这小身子骨哪儿能挨的住不受寒。
佛乐瘪瘪嘴,“赫连炤,行军打仗还带女人的,你可是咱们大燕历史上的头一个,你不让她出门可以,可你凭什么限制本宫的自由?”
“公主以为凭自己一人之力就能化解两国战火,还是公主觉得那唐季现在还会对你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