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背着药箱急匆匆赶过来,“都愣着干什么,快把将军扶进去,你,赶紧去拿一坛烧刀子过来,人都伤成这样了,你们是怎么保护将军的?”
常浔被人七手八脚的抬进营帐里,外面被支使去拿烧刀子的那个士兵,看起来十三四岁大年纪,慌慌张张,被石子儿绊了一脚,人摔出去还紧紧抱着那坛酒,连笙过去扶他起来,看他伤了脚,抱起他的酒道,“我去送吧。”
小士兵站起来,摇摇头,“他们说你是公子夫人,不能让你干活。”
“你伤了脚,一瘸一拐进去,万一再被绊倒,摔了酒坛子,耽搁了将军治伤就不好了,所以还是我去送吧。”
她抱起酒坛子,不由分说就往常浔营帐里去,才走出没两步,冷不丁被人从后面提住领子,又拉回来,“你一个女人进男人的营帐像什么样子?就中了一箭,死不了人……”他又接过她怀里的酒坛子,“我去送。”
连笙嘟嘟囔囔,“中一箭能是小事?万一箭上有毒呢?”
“他要是那么容易死,也坐不到现在将军的位置,用不着你瞎操心。”赫连炤黑着脸把她拉回营帐,“老老实实在这儿等,再敢乱跑,我敲断你两条腿。”
“凭什么?”
“你说凭什么?我带你来可不是让你们破镜重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