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柳虞房中搜出合歡散,局面瞬间扭转变为对她不利,常浔看着柳虞道,“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柳虞到底经历的少,先开始是胸有成竹的,眼下被揪住一处错就没了主意,“不是我的,这不是我的东西将军,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赫连炤一旁道,“搜府的都是将军的人,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插手,难道说是将军冤枉你?还有这具尸体,无缘无故怎么会被人杀了呢?”
赫连炤为了和常浔的关系,一定会想着法儿的找证据洗清自己的嫌疑,连笙就默默站着,只看他们打官司,常浔她是一眼都不敢再看,安安静静,听摄政王又把因果源头的罪名扣在她头上。
“依着本王看,这刘连笙与公子怕是早就勾搭成奸了吧!今日之事,还有这合歡散不过是这女人早就计划好的,怕与公子**之事败露,所以才想了这么个法子来污蔑柳虞。”
连笙张张嘴,想要辩解,哑然了半天,想想总不能白担这罪名,遂道,“从婚宴开始到结束,我一直在房间里不曾离开过,我身边的丫鬟可以作证,况且,送公子去客房休息的人是大夫人的人,这一点公子夫人可以作证。”
二夫人也想为赫连炤开脱,忙不迭出来作证,“没错,送公子到客房的的确是柳虞的人,后来我又被柳虞边的丫鬟带到内阁,她说有话同我讲,我就去了,可去了也只是闲聊些有的没的,当时不觉有异,如今看来,显然是借口托词,为的就是想拖住我,不让我去找公子。”
二夫人又指向燕娇,“就是她,她叫来的两个下人把公子送到客房的,我当时还不放心,跟过去瞧了眼,见公子睡的安稳,就出去了,现在想来,才觉得公子那时不对劲的很,往日别说是两壶酒,就是一坛酒也没有醉成这样的,那会子人都不醒事了,还如何一个人去到新房?即便是去了,沿途就没有下人看到?今日宾客众多,将军府恐怕所有下人都用上了吧!那为何将军新房外却无人伺候呢?”
她那时也是迷糊了,如今头头尾尾的联系起来一看,不是阴谋是什么?她做的时候不觉漏洞百出,如今这么分析一看,可不是明明白白的吗?
常浔冷眼睇向柳虞,“我记得先前在新房外安排了伺候的嬷嬷丫鬟,人呢?不是你在负责?难道是真如二夫人所说?人都被你支走了?”
事到如今她自然无力应对,摄政王插口道,“二夫人说话,其目的自然是为自家夫君开脱,她说的话,将军也信?”
“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他转头叫燕娇,“你主子不说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燕娇跪在地上为柳虞说话,“将军明查,此事与我家夫人无关,这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夫人对将军一片爱慕之心,问也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正因为她的一片爱慕之心,我才更有理由怀疑她就是罪魁祸首!你是跟着柳虞一起嫁进来的,好,你为她开脱!行!”
桩桩件件,好似只有他被蒙在鼓里,他们一个二个的都是好算计,常浔抽出身旁侍卫佩剑,架在燕娇脖子上,“既然嫁进了我将军府,那就是我将军府的人,是生是死都由我一个决定,你既然决意要袒护她,好,那我就杀了你!”
燕娇跪趴在地上哀求,“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们家主子的确是冤枉的,奴婢恳请将军明察秋毫,还我们主子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