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之舞赞同道,“公子所言极是,郡主还未出阁,却被人如此非礼,若不严惩,让我们安庆侯府的脸往哪儿放!”
段璀闻言,立时就白了脸,他老来得子,膝下就这一个能孝顺的,正因如此才惯的狠了些,养成了如今这幅骄奢淫逸的样子,以至于不开眼到开罪了郡主,可如今,人已经被他们打去了半条命,再要剁手,就太过分了。
“公子,犬子虽有罪,但侯爷此前已经对我儿用过刑,何至于还要再废他一条胳膊?”
段伯夭虽被绑着,但嘴又没被堵上,听说要废他胳膊,也忍不住了,“赫连炤,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凭什么你说怎么罚就怎么罚?”
“你给我闭嘴!”这小子忒不识趣,段璀转头喝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梁之舞是不能想梁之琏被人动手动脚时的情景,喝口茶压压火,全然不把段璀的话放在眼里,一把抽出身旁侍卫的佩刀,在段伯夭胳膊上来回比划,“段少爷别怕,本侯手起刀落,包管你觉不出半点疼来。”
段伯夭见他要来真的,嚷嚷着,骂的更凶了,“梁之舞,你敢!我告诉你,别说我碰了郡主,即便我亲了她抱了她,那也随我高兴,大不了我娶了她,反正郡主也不小了,该是送嫁的时候了,你们缙州物色不到好夫婿,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她算了,你们来一趟还结个亲家,可不是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