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你,你放开我!”梁冬哪受过这罪,来时身上的一股子硬气也散了个干干净净,抬头看了公子一眼,道,“我们家侯爷是常去信阳,那是因为郡主喜欢信阳的风景,侯爷常带郡主去赏景的,信阳没有侯爷的私宅,回回去了都是住客栈的。”
反正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只要不问他侯爷在哪儿,回答些问题也是无关痛痒。
“那常住哪家客栈?”缙州、信阳都与梁之舞有关,而梁之舞又恰好在此时出现在南茺,这一切都太过巧合,目前为止,几乎所有证据都指向他,似乎都叫人不得不信。
“住在逢芍客栈。”梁冬还自疑惑,公子问他这些做什么,但看公子一张愈来愈黑的脸,又多心自己是不是讲错了话,情急之下就更显慌乱。
“那你身上可有你们家侯爷的手札?本公子记得侯爷写的好一手瘦金体,本想请侯爷亲自写了找人篆刻下来供夫人描摹解闷,可既然侯爷不便相见,拿他的手札也是一样的。”
梁冬不疑有他,还想趁此机会,两人能化解误会,不计前嫌最好。他身上正好有侯爷的手札,便掏出来交给了四方。
四方接过手札呈给公子,赫连炤随意翻看了两页又交给四方,“拿下去临摹一份。”
四方会意,拿着手札退了出去,而手札正好用来与昨儿常浔带回来的那些书信做比对,若真是梁之舞的笔迹,那赈灾银一案与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 - - 题外话 - - -假期完了要上班了!
睡不够还要噼里啪啦的熬工作!!!
懒癌症患者的地狱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