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炤又问,“做夫人如何?”
果不其然,被她猜了个正着,想着好话说到尾,又答,“公子若喜欢便纳了去,这世间,没什么比个情字更叫人难以自持的了。”
连笙一句话算是给公子开了窍了,可不是,这世间唯有“情”字最叫人难以自持,心心念念,搁不下,忘不掉,直折磨的人为之傻事做尽还仍觉不够。
赫连炤想想,索性把他与张止君之间谈话和盘托出,“张止君同汤氓不过兄妹之谊,我方才传她问话,她自愿跟我,只是要求我从今往后不得再以任何理由定罪汤氓,另外还要保她父亲平安。”见连笙没甚反应,他又笑,“为个女人做这么多,你说她值不值?”
值不值的她哪知道,答也答不上了,便含糊道,“值不值的,还不全凭公子喜欢。”
她说的不清不楚,哝声哝气的,赫连炤听了,却像赌气撒娇般,喜欢的紧,忙坐直了身子定定看她,半晌也没瞧出个花儿来,忍不住开口,“一时喜欢罢了,做不得长久打算。”
连笙不禁又为张止君后悔,跟什么人不好,非跟公子,向来也没见公子独宠过府里哪一个,即便是二夫人,两人也只是相敬如宾,客气多过感情。公子薄情,却偏生的一副多情相,骗的多少姑娘前仆后继往榻前凑,实不过一夜风/流,从没人能真正入得公子心里去。
听公子这么说,连笙却道,“奴才瞧着张姑娘挺好的,怎么就做不得长久打算呢?依奴才看,您就是太揪细了,天下哪儿有十全十美的姑娘,府里恁些个姨娘,哪个不是百里挑一的人儿,却从不见您对哪个特别宠爱的,姨娘们常盼公子盼的眼睛都直了,连我这个奴才看着都不落忍。”言下之意就是公子娶了那么多姨娘都是在祸害人家姑娘,如今这个,明知是一时之喜却也要霸道的梳拢了来,这不又害了一个嘛!
- - - 题外话 - - -二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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