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借虚盲月光一路行至府衙,又由人引路到议事厅,厅里只坐了公子和将军,还有公子身后侍立的连笙,两人先后见了礼,继而分次入座。公子朝四方睇了眼,先问道,“你此行可有何发现?”
四方道,“我尾随那人到了城外驿馆,听到那人对驿馆掌柜说,将军已带兵入山,让掌柜给大人回个信说可以动手了,还说公子和梁之舞都来了南茺,时机正好,而汤氓劫赈灾银也是受那位大人威胁。”
李承罡又问,“是因何受人威胁?”
“驿馆掌柜的女儿。”
连笙蓦地想起,驿馆掌柜曾许她空房住,还与她聊起自己女儿,说同自己一般大年纪,那按四方所说,张止君极有可能是驿馆掌柜的女儿如此想来,那掌柜好心舍与她房间住大概也是想杀人灭口罢了,思及此,她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赫连炤道,“让你跟踪的那个人呢?”
四方垂眸道,“末将本想把他抓来给公子审问,可一时大意,不察他口中有毒药,让他服毒自尽了!”
常浔接着道,“你也不必过多自责,在我带兵入山后没多久,有士兵在山下抓到了一个女子,方才听你这么一说,想必她就是那驿馆掌柜的女儿,为救汤氓,她自愿拿手中驿馆与那位大人书信来往的证据来换汤氓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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