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止君才要转身换路上山,忽听身后一声厉言道,“什么人?”
她顿时吓僵了身子,转过身,见正是穿着军袍的士兵,心里咯噔一下,慌慌张张的避开目光,心思极快的寻了个借口,“我是……我刚好路过的。”
那士兵显然不信,“路过?路过的你在这儿鬼鬼祟祟看什么呢?”
“我真是路过的,这不是瞧着前边儿有军爷吗?就没敢过去。”那士兵拿刀对着她,她自小也是看人舞刀弄枪长大的,汤氓也教过她几招防身的招式,眼前只有这一个人,她把他打晕了就能上山。
打定了主意她就没甚怕的了,慢慢朝那士兵靠近,“军爷,我真是从这儿路过的,您要不信,我这就回去便是。”
士兵举刀喝道,“站那儿别动!”
张止君哪儿肯听话,摆了架势,就一步上前要夺士兵手里的刀,那士兵反应也快,闪身躲开了,见她再不似方才的兢惧柔弱,也动了杀气,两人很快缠打在一起,纠缠间,张止君无意碰到了士兵腰间用来发送信号的烟弹。守在山脚的士兵看到了,忙赶来支援,两人上去擒了张止君,一个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在这儿干什么?”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快放开我!”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什么人?来这儿干什么?”
张止君自然不肯答,扭头就在抓她的士兵手上咬了一口,但那士兵却不痛不痒似的,巍然不动,任她去咬。那手臂结实有力,张止君咬两下没咬动,反硌的她牙疼,一松口,便被人押着绑了,她一面叫嚣一面反抗,可终究不敌,方才问她的那个士兵派了两人押她回城,为防她使诈,索性反手劈晕了她。
赫连炤从李承罡那儿要了南茺的地图正研究河道,才标注了几处要塞,忽听外头士兵来报道,“公子,我们在山下发现了个女子,鬼鬼祟祟的甚是可疑,遂抓了回来给公子审问。”
既是可疑那便是线索,他收起地图,扬声道,“带她进来!”
一侧连笙闻言,就要叠手告退,赫连炤叫住她,“你不用走。”
她犹自怔怔的,“我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