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炤被问住了,见她眸里突现狡黠,便知她是在弄鬼妆幺,一时来了劲,反应极快的编了个谎道,“爷外出巡防,恰巧经过,怎知就碰上了你个不听话的刁奴。”
连笙笑道,“公子真乃神人也,恰巧路过也能救下奴才。”
她说的欢欢喜喜,可在赫连炤听来却成了言不由衷的诈痴佯呆。店小二送来两个馒头,若不是公子订了两间上房,又押付了二十两银锭,他真是要把公子当作那穿皮装阔的市井之徒给撵了出去,八成是故意苛待这姑娘,遂多送些爽口小菜的念头也打发了,以免弄巧成拙,只规规矩矩的送了两个馒头便忙忙退下了。
赫连炤哂笑道,“你与小侯爷虽相识不过半日,可我瞧着眉目传情倒是怪羡煞人的,美人惜英雄,你虽称不上美人吧,但对拔刀相助的英雄总归是按捺不住爱慕的吧。”
他把她看做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一个常浔还不够,如今竟然连阿舞也算作是她朝三暮四的结果,他不信她,还编排出如此污蔑人的话,连笙味如嚼蜡,慢吞吞放下手里咬过半块的馒头,对上公子轻佻的目光,“您这么说也太看得起我了,小侯爷什么人呐,我一个做奴才哪儿敢肖想,不过是心存感激又无以为报觉得愧疚罢了,不是您想的那样。”
话虽如此,可他心里那疙瘩还是解不开,不过听她亲口解释,总归是畅快了些,也不知是打何时起,总觉得这丫头就是他的人,旁人哪怕多看上一眼他心里都不痛快,更别说看她与别的男人独处,这日渐增深的占有欲,一想到要把她嫁给常浔,他便恨,恨谁?大抵还是恨常浔多一些吧,好端端的,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她刘连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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