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舞生怕她一个兜不住,把原原委委的全说出来,赶在公子问完便抢白道,“是这样,官兵追赶劫粮的灾民,灾民把她冲散找不到回去的路,我怕她一个姑娘不安全,答应天一亮就送她进城的。”
连笙在旁边不住点头,由阿舞来解释一切,这样她两头都不得罪,再看公子,似乎是信了,自己便扬了几分底气,不管是阿舞说的,还是实际的,都不是她的错,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阿舞,可她哪儿敢指责侯爷对错,这口哑巴亏,她是闭着嘴也得吃。
“谢过侯爷没有?可别到时候让人说我赫连炤的人忘恩负义,那可不是个好奴才该做的。”他脱口而出一句“我的人”,说出来自己都惊了一跳,本想开口补救,可另两人,却一个赛一个的迟钝,根本没人揪着那句“我的人”起疑,梁之舞就算了,连笙居然也没说的,反倒对着梁之舞拜了一礼道,“多谢侯爷相救。”
阿舞也端着受她一礼,干咳两声,故作老成,“不必多礼,既然遇上了,就断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两人虚与委蛇的说完,又互视一眼,赫连炤抓住两人明目张胆小动作,顿时心头一阵无名火起,上前抓了连笙腕子向后甩道,“上马去。”
公子声若冰霜,连笙不知又是何处触到公子逆鳞,讪讪敛眉垂目走到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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