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合上书页,仰躺于榻上,窗外偷摸窜进抹骄阳,将公子一张脸映的透亮,长长两扇睫在眼下投两处影,棱角分明,收敛了表情,肃然冷漠,“是不敢有所隐瞒,还是因为不敢,所以隐瞒?”
连笙不懂他意思,疑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不知公子这话什么意思?”
“常浔就没说别的?”他双眸半张,半是挑衅半是戏弄道,“那个双鱼玉佩根本就不是他的……不对,他根本就没丢过玉佩,所谓丢玉佩也不过是个幌子,他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想见你。”
连笙却仍是雾里看花辨不清,喃喃了句,“什么意思?”
赫连炤睇她一眼,“那得问你自己,你究竟做过什么,竟入了常小将军的眼?”
她腾的脸上一红,欲盖弥彰的垂下脑袋,摇摇头。关乎她名节的事,怎能随便说与人听?遂闪烁其词,顾左右而言他的,企图蒙混过关。
可她越是这样,赫连炤就越是霸着这事儿不放,索性坐了起来,真正的目露精光,毫不留情将她扫量个遍,耐着性子又问了遍,“他到底都跟你说什么了?”
事到如今,瞒肯定是瞒不过去了,连笙小心翼翼觑了眼公子,咬咬唇,开口道,“将军说……要娶……娶我之类的,都是玩笑话,也做不得数,奴婢哪儿敢真应,便推拒了。”
至于为何要娶她,当中缘由自然得隐过去了。好在赫连炤并不深究原因,意味深长看她一眼,唇角带笑,但面上却隐含嘲讽,“那小将军这玩笑可开的有点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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