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怜惜,毫无爱意,就像是……曾经朝朝暮暮的温柔只是她一人的一厢情愿。
……
赵云泽略感意外,他只当她是遭逢断臂一事而性情大变了,却没想到她对狩猎那日的事儿耿耿于怀,她似乎为了他的不信任而心生了怨怼?
沉默了一会儿,赵云泽道:“思思,当日我纵有不当之处,不该那么逼问你,可你也该站在我的立场想一想,有哪个男人能容忍妻子和旁人独处一夜的?我不愿疑你,可我忍不住会担心,毕竟你和太子……”
微微顿了一顿,他叹了口气,道:“此事是我不对,思思,我会弥补的。”
哪儿是什么事都能弥补的呢?
昭阳冷笑了一声,瞥了眼傻愣在一旁的宫女,道:“说的好轻巧,夫君,与其费心思来讨好我,不如多陪陪这位美人是正经,我就不打扰您了。”
昭阳话里话外含着讥讽,说完,便当真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赵云泽皱着眉头,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许久。
秦思思酸溜溜地道:“你不去追么?”
“追?”赵云泽忽然变了副似笑非笑的神色,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颌,低沉的声音正经地唤她“清禾姑娘”。
她只觉头皮发麻,“您可别这样叫我,我不过是个宫女罢了。”
赵云泽缓缓地俯身凑近了她的脸,像是打量一件货物似的仔细扫视着,忽然勾唇一笑,道:“你也听见了,夫人叫我多陪陪你,不如我纳了你做侧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