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安安在听到这两个字后,心里受到了极大地感动与打击。
她心里深藏喜欢的男人,那个高贵傲娇的男人,她准备一生与之白头偕老的阎樾啊……
你明明那么高贵,那么霸道,你不该……不该为我丢掉了你的矜贵,不值得,不值得。
我今日已注定要随缘而去,只希望你不要为我悲伤流泪……
“哈哈哈…。”傅楚烟此时已陷入癫狂状态,过于兴奋得他,没有注意到蔚安安从兜里掏出东西的小动作。
“我爱你,阎樾…。”
蔚安安的声音虽然小,但由于阎樾距她较近所以听得一清二楚,他猛地抬起头,便看到正甜甜微笑的蔚安安。
像是察觉到什么,阎樾起身,手伸向蔚安安……。
然而,蔚安安却不顾脖间被划破血管的冰凉疼痛,咬紧牙关,用掉所有力气偏转身子,将傅楚烟扑向密室,傅楚烟察觉到重心不稳,空出的手扑腾着恰巧将密室的门推上了。
一切都来得太为突然,众人始料未及。
随后,关上门的密室惊起傅楚烟的嘶吼声,门外的阎樾心急如焚,泪流满面,用身体拼命撞击着密室门,嘴里大声喊道:“蔚安安,你能这样!你又抛下我!我同意你这么做了吗?你个说话不算话的坏兔子,看我不把你抓出来,打你屁股……”
其他警员抹掉泪水,加入撞门援救中来。
终于,密室门开了,但众人皆捂嘴沉默流泪……
密室里,傅楚烟全身着火,在地上翻滚着,而蔚安安身上同样着火,只不过她静静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凭炽烈的火烧灼着她的肌肤。
阎樾早已癫狂着跑过去想要抱住蔚安安,却被廖布施和几名警员紧紧箍住。
“阎少,你不能过去啊!这是特制的燃烧瓶,里面混合着几种强效燃烧剂,你过去只会引火上身啊!”
可是,失去理智的阎樾哪里听得到,他依旧奋力想挣脱,如被囚困的野兽,就算遍体鳞伤也要去到爱的人身边。
“快去洗手间接水灭火!你们几个脱衣服去扑火!快!”廖布施一边死死箍住阎樾,一边冷静的指挥着灭火行动。
然而,噩耗来临,一切都是命运。
从洗手间回来的警员说道:“廖队,洗手间没有水,我问了邻居,今日整栋大楼停水。”
此时,火势越来越大,火星将一旁的塑料袋也点燃,整个密室里已经毒气弥漫,拿着衣服抽打扑火的警员们不得不退出来。
“安安!你们给我滚开,让我进去!我要去找她!我要进去找她!”
阎樾此时的状态犹如疯魔,完全失了理智,几次都差点挣脱。
“把他打晕。”廖布施对身旁的警员命令道。
警员咽了咽口水,在廖布施的眼神催促下,操起台灯朝阎樾砸去。
晕过去的阎樾身体依然在抖动,廖布施抹了抹眼泪,朝警员摆了摆手。
“把阎少送回家,派人看守,千万不能出事。听到了吗?”
“是!”
阎樾被人架走,廖布施看着被烧黑的蔚安安,心里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