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杀老人,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夕长歌踩着优雅的步子慢悠悠下台阶,“怎么不在前院找几个姑娘陪着,在这后院做什么?”
扶杀老人看到夕长歌出来,拱手弯腰:“奉王之命,缉拿要犯。”
“缉拿要犯?”夕长歌一脸不解,“我这里里外外可都是可怜无比的姑娘,哪里有扶杀老夫你要找的要犯?”
“夕馆主,属下知道您与王的关系,但并不代表你可以窝藏要犯。”扶杀老人双眸一睁,凌冽的风如刀一样刮过夕长歌的脸,一条血痕出现在她的右脸上。
丝丝血迹顺着脸颊流下。
夕长歌伸手轻轻擦去那血迹:“怎么?想用这样的方式吓我承认没有的事?武倾国时候变得如此不要脸了。”
“不许你侮辱王!”扶杀老人大怒。
“放肆!”夕长歌声音比扶杀老人更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成为武倾国心腹的,你能用一个号称可以知道天下所有东西方位的破玩意糊弄住武倾国,但你绝对糊弄不了我!”
门内,白璟夏听到夕长歌所说,顿时激动起来,难道说鱼无境在武倾国的手中?
“呵……原来夕馆主消息这么灵通,连这个都知道?”扶杀老人阴测测的笑,他一挥手顿时黑压压的黑衣细条人统统涌入小院。
夕长歌瞪大双眼,脚步踉跄,这些人……是符文军?
武倾国居然把符文军交给扶杀老人掌管?
“如何?若不交出要犯,不到一炷香之内,茹弈馆就会变成一片废墟。”扶杀老人悠闲踱步,“夕馆主,你要为你的馆内之人多想想,他们可都是无辜的,你也不希望他们死的不明不白,对不对?”
“我说了,我这里没有要犯。”夕长歌抬头挺胸毫无畏惧走到扶杀老人跟前盯着他恶狠狠道,“你只是武倾国身边一条狗,也想来吓唬我?你还不够资格!”
扶杀老人气的脸发抖,可一想到王所说即便把茹弈馆踏为平地,也不能伤害夕长歌一分一毫,顿时硬生生忍下怒火,他换了一个策略伸手把符文军把前院那些姑娘跟客人全都拖到这小院。
原本小小的院落顷刻间挤满了人,恐惧绝望写满每个人的脸上,可他们看到夕长歌站在院中顿时眼中充满着期盼,他们有救了。
“夕馆主,我可以不杀你,但我可以杀这些人。”扶杀老人抽出长剑抵在一个女子的脖颈,“你一刻不交出要犯,那我就杀一人,直到杀光这里所有的人。”
实在太可恶了!
屋内,木琪双拳紧握,差点就冲了出去,还是白璟夏给拦住了。
“夏夏,让我出去,那些都是我好朋友好姐妹,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
木琪语气哽咽,眼眶中闪烁着泪花。
“我知道,那些都是你的朋友,他们又何尝不是我的朋友。”白璟夏安慰着木琪,“你让我想想办法,或许我可以……我可以。”
“夏儿!”姬玄霄再喊她。
“玄霄,你不要担心,我们会没事的,相信我。”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姬玄霄轻轻道到了一句,“方才夕馆主说到那东西,你不如问问鸟神乐看它如何说的?”
白璟夏点头,急忙把鸟神乐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