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煙歌和渡鸢几个,回去的时候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千幼萝手上还抱着一个小布包。
“我说你,亏的带上了我,就你这府中的几个小丫头,也是身娇体弱,还不如我呢——”渡鸢怀里捧着一堆锦盒,里面都是选好了准备给丫头做些衣裳的布料,本来准备就丢给品娘,奈何路远,就没去了,准备下午叫小厮送过去。
刚一说完,丫头面上的红晕还没下去,品娘的声音就远远的传进了府中。
“哎哟,江大小姐,你真是不够仗义,这出门买个东西也不邀上我,兴许还能替你付个小钱呢。”
品娘已经腰肢款款的穿着杏色长裙,江煙歌前脚进,品娘就后脚跟上了。
伸手一把接过江煙歌抱得满满当当的东西,还一边鄙夷的说道:“一点没个大小姐的模样,马上成亲的人了,还跟个小疯丫头似的。”
顺手将手中一袋沉甸甸的钱袋送到了江煙歌的手中,江煙歌不动声色的拢进了袖中,待进了房间,只剩渡鸢她们三人时,江煙歌才将钱袋丢到桌上:“你个品娘,怎么?用钱贿赂我?”
品娘嬉皮笑脸的将钱推的离自己半米远:“江老板,这送上来的钱还不要,真是豪气,不行,渡鸢,你收着。”
“我收着做什么?那个店面可和我没关系——”
渡鸢装模作样的打趣道。
江煙歌徐徐坐下,接过品娘递的茶,吹了口气,抿了一口:“店中这一年的钱不是上个月就已经分好了,你现在又拿一袋,怎么?这小半月还日进千斗?”
品娘挑了挑眉:“那可不是,只是你这大婚,姑奶奶我着实忙的打紧,就怕过不来,所以先把这份子钱给垫上,到时候得空了,我就大摇大摆的进你府中,蹭吃蹭喝。”
“你拉倒吧,我这么个大忙人都能来,江煙歌成亲你还不来,历害死你。”渡鸢也拖了把椅子就近坐下,品娘笑的乐不可支。
“我也就怕万一忙了,这年关将近,库中还囤了一批布面儿,好些衣裳没有赶制,毕竟不能砸了我和煙歌的招牌。
别人都当我是老板,却不知身后的东家是煙歌,如今不说日进千斗,每日的进账的钱能够煙歌潇洒一个月是绰绰有余,而今段王爷娶了我家小老板,保不齐哪天挨欺负了,就要回来找我讨钱不是。”
“哈哈哈哈,那你可就算盘落空了,我当是什么事,原是之前偷懒,落下一批欠账,现在要一件一件做,你到时候不来,我看你的小老板是不是要拿把刀给你请过来。”
江煙歌也不着急,看着渡鸢一下挑明,慢条斯理的放下杯子,语气淡然:“不会——直接一把火烧了她的布面,叫那些人上门找,没地方藏,就会来找我了。”
“你这人,那个店可有你的份!”
江煙歌笑的开心,“是有我的份,可是这一年的钱不是都已经分好了?找你要,又不是找我要。”
“果然最毒女人心。”品娘咬牙切齿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绣帕,“呶,刚收到的好东西。”
“这是什么?”渡鸢一把接了过去,好奇的打量到。
江煙歌抬眼看了一眼,“这是——双面绣?”
渡鸢两面翻着,嘴里啧啧称赞。
“不是不是哦,是三面绣,俗称立绣,新鲜玩意儿,送你的,要不是看你大婚当嫁,襟前没个帕子,我才舍不得给你呢。”品娘一副我是个饿狮子,然而我还是从我嘴里抠了肉给你。
江煙歌看着品娘还是心疼不已的模样,忍俊不禁,装模作样的接过来那张帕子,点头赞道:“嗯,这的确是张好帕子,和我倒是合适。”
可是眼睛看着那帕子,却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熟悉极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她故意收了帕子,扫了眼品娘,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君子不夺人所好,你这帕子,从哪儿好不容易得来我可不问,既是你偏爱的东西,我又如何能抢了一般?”
随即伸手又揣进了品娘的怀里。
品娘一边推脱一边说道:“哎呀,我都说送给你了,我只是,只是——”
“只是怎样?”江煙歌又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原是这泼辣的品娘也有这幅模样,着实有趣。
品娘也不看江煙歌的笑意盈盈,“我只是想见见它的最后一眼,毕竟马上你才是主人。”
“那我更不要,这帕子愿意跟我,可我瞧着,这帕子却是更衬你一些。”
两人推辞了半晌,终于还是品娘又收了回去。
渡鸢在一旁瞧着打趣道:“哎哟,你们两个情生意浓的,如今品娘又是一番心思,倒是苦了我,不知道该是送些什么才好,你说金银珠宝,太财大气粗,不好不好。”
江煙歌袖子一拂,就将胳膊撑着头,“你们渡府财大气粗,不然送我一座金山银山,免我半生穷困潦倒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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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干:一个藏着掖着的财大气粗,一个明着敞着的财大气粗,我也想财大气粗,然后,嘎嘎嘎嘎——
渡鸢:快拉倒吧你,我财大气粗,我说什么了吗?
千幼萝:9494
鱼干:嘿,你个小屁孩说什么话
千幼萝:说谁呢说谁呢?
鱼干:说谁谁知道
千幼萝:我告诉你,我本来准备给你订阅的,现在看着,算了,╭(╯^╰)╮
鱼干:别啊别啊,金主爸爸,金主小姐姐,你是上帝,我错了
渡鸢:咸鱼,我鄙视你
鱼干:为撒子?
渡鸢:没节操
鱼干:节操?啥?在哪儿?
千幼萝:唱首歌给我听听
鱼干:成,别说唱歌,就是钢管舞,只要你给钱,我都照样跳
千幼萝,渡鸢:……
没节操的鱼,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