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愤怒,她恨他,从未如此恨一个人,什么爱情都去见鬼去吧,她怎么会用这么多年的时间不停歇的爱着这么一个变t,真是可笑。他何以念着一点旧情,哪怕顾惜以往的交情也不该如此对她。
他是没有心的,走的时候那么决绝,她怎么还能怀着一颗爱他的懵懂的心等了这么多年。言景汐,你真傻。
逃不掉这种被折磨的命运,也不能表现出任何妥协的态度,思及此,言景汐慢慢变得平静,口气中略带着嘲讽道:“安佑皓,你得到我的人也永远得不到我的心,这般行尸走肉的我你要便拿去,在我身上不止你一个,被一群狗咬和被一只疯狗咬没什么区别。”你就是一直彻头彻尾的疯狗,咬住便不会松口。
你说过我被千夫所指的,我便恶心死你,就让我看看你是如何咽得下。
言景汐话一落就敏感的察觉到男子身上丝丝的寒意渗透了出来,身后的动作停止,片刻之后就是狂风暴雨来袭……
遭受到痛楚的她清醒的知道,是她低估了他的残忍。她不出声不配合,如一个布娃娃任他摆布。
他的霸道他的强势,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发挥的淋淋尽致,一想到她和濮阳恒亲昵的动作,一想到这么多年她都待在濮阳恒的身边,一想到她处处为那个男人说话,他的动作就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更加的野蛮,那种近乎失控疯狂的举动不停地支配着身下的女人,折腾了很久,才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安佑皓拉起她的长发,把那张红润的小脸露出来,嘴巴凑到她的耳边嘴里吐出暖暖的气体:“看看自己是多么享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