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景汐的头发在安佑皓一路生拉硬拽中凌乱不堪,镜子照射着一个被披散的头发遮住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
安佑皓大手一扯,言景汐身下的裙子便应声落地,力道大得惊人,言景汐觉得腰身被勒得生疼,吓得惊呼“安佑皓,你个疯子,放开我。”
失去理智的安佑皓哪会听她的话,身下的女人越是挣扎,他的动作越是放肆,随着“撕啦”一声,斗篷被拉开摔在洗手台上,言景汐上身的扣子紧接着被拉开,胸前一阵透心凉,一只魔手在背后轻而易举的解开内衣盘口,又随着一阵拉扯,言景汐一大片春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里。
所有动作训练有素,感觉练习过很多遍,安佑皓你拥有过多少女人,这么熟练。
“安佑皓,如此羞辱我,就是你的目的?”她又羞又恼,一边摇晃着身体想要挣脱他的控制,一边大喊。
男人是比任何猛兽都要凶猛的动物,一但开始就停不下来。
“这算什么羞辱?你忘了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也该完成债务人的工作吧。还是你觉得夜场里轻轻松松就能得到大笔可观的劳务费?”他便说边解开自身的束缚,粗暴的扯掉言景汐身上所有遮挡。
任凭言景汐怎么挣扎他都无动于衷,气的她大叫“我不是小姐,你滚开。”怎么可以把她和出卖**的女人相齐并论,不但在言语上侮辱她,更在行为上恶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