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叫静儿的女子见她如此,轻轻撩了一下胸前的秀发,坏笑地打趣道:“人家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是小狗。一般正常人都是把‘他乡遇故知’当作人生四大喜事来对待的。”
叫清儿的女子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但熟知其性格特点的她却也没揪住这事儿不放,转了个话题道:“难得重逢,本小姐心情好,嗯……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暂且放过你这一次。”
知道自己最终是说不过她的,所以说着说着,也不待其反应过来,便将其‘请’进了自己的房间。
话说这二人是谁呢?
被称作清儿的女子,姓徐,字静,号清;
被称作静儿的女子,姓宇,字静,自号山水先生。
两人进到房间,随手关了房门,徐清给宇静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
徐清有些期待,有些羡慕地问道:“静儿,快跟我说说这两年你都去了哪些地方?看了哪些风景?吃过多少小吃、美食?虽然我们宇清府和震山府相邻,但从府都到这儿少说也有二三百万里之遥,你怎么这么快就来到这里了?还有,还有,……”
宇静则静坐在一旁,细细的品着茶,饶有兴致地看着徐清活像一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既不回答也不打断。等到她说得口干舌燥,实在是说不下去了,端起桌子上的茶润喉止渴的时候,才又打趣她道:“我记得住,你继续啊!”
徐清听后,心绪起伏不定,被呛了一下,然后便是一口茶水向宇静喷了过来,不过她似乎早有准备,一个闪身,灵敏地避了过去。
笑也笑够了,然后宇静收起了玩笑之态,正色的打量了徐清一下,直到把她看得有爆发的趋势后才颇为感慨地道:“本小姐自号山水先生,原以为自己已经很是散漫,却不想比起姑奶奶你还是小巫见大巫呀!哎……”
话一说完,又是一连叹息了好几声。
只听得徐清云里雾里,甚是不解。
待要询问,便听宇静问道:“清儿,我问你,你几时到的宁远镇?”
“昨日刚到,今天去‘千禾塔’一层吃了顿饭。”
宇静扶额,继续问道,“那你还记得文初国五年一度的‘全国文武会试’何时举行吗?”
徐清黛眉微皱,疑惑道:“这我怎么能忘记,下下个月二十八,怎么了吗?”
宇静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叹服道:“我的神啊,求你救救这个可怜的孩子吧!”顿了顿,继续道,“怎么了,你确定是下下个月,不是下个月!”
说到后面,宇静几乎是吼出来的,幸好文源大陆科技发达,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好,才没有影响到周围房间里的房客。
徐清有种不好的预感,几乎已经确定又是自己弄错了,但还是不死心的看了看客房房门左侧的日历,接着宇静便听到‘啊……’的一声长吼声。接着便是呆掉了的徐清,虽然不是第一次犯这样的错误,但是每次的事件想一想都不愿意让人回味。
哎,这悲催的人生啊!
不过还好,无论如何,这次照常未出现严重到不堪设想的结果。真不知道是运气呢,还是运气呢,还是运气呢!!!
片刻之后,徐清收拾好心情,双眼感激地看着宇静说道:“静儿,你真是我的福星,我真是爱死你了!”
宇静看到她作势要拥抱自己的架势,揶揄道:“别,千万别这样,我可不想身边多一个霉星。”
看到徐清一副很是受伤的样子,接着道,“还有就是本小姐的性取向还是和大多数人一样滴,就算你这样看着我也没有用滴。”
饶徐清是淡然无争的个性,接连受到打击,仓促间也是无法完全自愈。
片刻之间,二人在屋子里便闹成了一团。
文清园正气堂之内,许兴德、杨广清等四人已经谈完正事。
早已经跃跃欲试的杨广清也不顾忌初次见面的陆友仁的在场,转头看了看同来造访许兴德的李慧明,然后对许兴德邀请道:“现在已经谈完正事,之前数日不曾相见,之后再见怕是最早也要在国都兴文县了。所以今日无论如何,兴德兄务必再与我切磋一次。”
话已至此,许兴德便也不再推辞,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提议道:“既然如此,你我便往‘万花园’来一场斗剑,如何?”
杨广清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不作他想,二话不说便答应了下来。
于是许兴德领着陆友仁,杨广清拉着李慧明来到了‘万花园’的一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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