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得重新认得你一下……锦四小姐……”
他淡淡道,语气很耐人寻味!
锦绣眉心蹙起:
“免了!”
你不是寒誉,我懒得理你!
“这就由不得你说了算了!”
荣王从来就接受拒绝,淡淡的强势的把话题继续下去:
“先说说,你怎么突然之是不傻了?”
傻与不傻之间,是不是藏着一些他不知道的内幕。
他深思着。
“不知道!”
她要是知道,她就不用在这里混了:
“即便你打死我,这事,我也理不出半个头绪来……就好像我纳闷你怎么就长的像我男朋友一样是一个道理……”
现在可以肯定一件事情。
这人肯定不是自己的寒誉,至于他的那些政论的来路,日后再研究。
如此一证明,心头松了一口气的,放下的同时,有点怅然若失;然后,又觉得自己肯定是想入非非,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儿:她一不小心灵魂出窍,紧接着,寒誉也一不小心,跑来了这里——太缺乏依据。
“男朋友?”
韩誉听到这个字眼时,心头咚了一下,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冒了上来。
这词儿,和女朋友是反义词。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她才懒的解释:
“算了,言归正转,不想与你多废话了。说吧,你找我何事,为江家这个案子是不是?”
她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挑起二郎腿,整一个江湖痞子的料。
呵,她才懒的维护自己淑女的形象,寒誉喜欢的就是她的男孩子脾气,至于眼前这位,又不是她的谁谁谁,她干嘛要演戏,多累。
韩誉瞅了一眼,眉头一皱,显然对她这种行为很不入眼。
她是这么认为的,其实呢,他想到的完全是两码事儿——他觉得这种坐姿有点熟悉,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到过,脑子里一掠而过的画面太快了,每一次他想捕捉,就是捕捉不了……
“你是不是想来问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又怎么会和你的阿柳混在一起的是不是?”
见他不说话,她继续问。
韩誉转动了一下眼珠子,这表明,她猜的一点也没错。
“果然是这样。具体原因,你去问你的阿柳,我跟她说的明明白白了,她来干什么,我就来干什么……至于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韩誉插了一句:
“阿柳还没醒!”
“……”
锦绣皱眉,微露诧异之色,转头看向窗外,日正中午,都一天*了,那人还没醒过来?那毒就那么厉害?
“她不是我害的。”
她忍不住替自己辩了一句,坐直了身子:
“你……该不是来找我算账的话?”
打量了一番,不像,身上没带什么杀气。
“我知道你没害她!”
他不是笨蛋,当时是关心则乱,现在,他能确定她没生恶心。
她的心,因为这句话也松了一下:不管他是不是寒誉,她都不希望他误会,这种罪名,她担不起。
“还好,算你拎得清。嗯,香凝也没有醒!这案子,现在没有头绪。”
昨天睡前,她想了很久,这是她得出的结论。
“你知道一些什么?”
他反问。
她摇头:
“你希望我能知道一些什么?事实上,我并不清楚整件事的经过,王爷这一趟算是白来了……要是没事,您走好。咱不送!”
说到最后,有点兴灾乐祸,心里有点担心那个柳若瑛,人家还没醒呀,不过相信一定能化险为夷的,有这么一个大靠山,什么样的大夫请不来。
阿萨听着,嘴角直抽,这位小姐,胆子真是肥。
韩誉可不是这么容易打发的。
他纳闷,这人,之前,面对他的时候,情绪波动那么厉害,这会儿,怎么这么冷淡了?
他想了想,隐约明白了,之前,她把他当作了某人,现在,她已清楚他不是某人,所以,就不给半分颜色了。
“那天你从阁台上滚下来,是故意,还是**?”
他问,马上又接了一句:
“当然,你若不肯回答,那必是故意……”
锦绣才压下去的怒气,立即被挑起,拍案而起:
“你才故意!长的是什么猪脑子……还配当什么荣王……”
某人因为这句话笑了,不怒反笑。
锦绣也不是笨蛋,立即知道自己上当了,不由得瞪直眼。
“很好。那请四小姐如实告知本王,当时的情景是怎样的?”
他又问。
锦绣立即瞪眼:
“不知道!”
“不知道?”
他的声音冷了下去:“四小姐,你想包庇谁?”
又在冤枉她了!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当时我是神志不清,正在犯病,能记得什么?”
锦绣不由得冷笑:
“还有,我能包庇谁了去?我若是确定谁在暗中使坏,我至于路远迢迢的跑这里来吗?你当我吃饱了撑着!”
他沉默了一下,想想以前的锦绣那傻憨的模样,想要让这样一个锦四记得一些什么是困难——他这么问,存的是一份侥幸的心理,于是,他转开了话题:
“你怎么知道剑庄地宫里开启地室门的法子的……”
那投射过来的目光是如此的灼灼逼人。
他在怀疑什么?
“又是不知道?”
他发出一声奇怪的笑:“锦四小姐,你怎么都不知道?”
这话,摆明了就是不信。
锦绣皱了皱眉心:“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就是什么也不知道。好了,我要去看看香凝,你随意……”
她不想再与这种腥黑的男人多说话,才要往外走,阿萨冷笑一个拦了去路:“王爷还没有问完了,锦四小姐,答完了再走……”
“不好意思,我与你家王爷,话不投机,无话可说。闪开了去……”
门口处,这个高出她一个半头的男人结结实实的拦了去路。
“没有人敢在我家王爷面前放肆!”
阿萨沉着一张扑克脸,不肯让道:
“锦小姐,如今发生的可是命案……”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抵达那里的时候,江家的人已经死了。我进剑庄,是阿柳的尖叫声把我吸引过去的。如果,你们真想查案子,你们该做的是去把柳大小姐救醒,细细的问问人家当中发生了什么事。当然了,香凝也是一个关键。至于我,只是一个半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路人甲,要不是我,你家王爷早死在那个剑庄下面的地宫。如今脱了险,怎么反把我当作凶手,在这里审问来审问去。你们当真以为我就这么好欺负的呀……滚开。本小姐要出去。”
阿萨哪肯走开,冷冷道:
“既然你到过命案现场,你就得配合官府把整个过程说个明明白白。你要是句句不知道,便是刻意在隐瞒什么……那剑庄废弃那么多年,地下迷宫,几乎无人可破,那是天下之人几乎都知道的事,锦四小姐居然能清楚里面的机关,而且能毫发无伤的出来,实在太叫人匪夷所思……”
“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就算给我上了十八般大刑,我还是不知道,再说了,剑庄能与这案子有什么关系?若真有关系,问题也一定出在你们那个未来的王妃身上。你们应该做的是去问问你们那个柳大小姐,那地方,她去过,而不是我……”
锦绣寒下一张俏脸,把脸线绷的紧紧的,以相同大声的嗓门叱了回去。
“让开!”
“不让。没有王爷吩咐,锦四小姐不能离开!”
“哼……”
她冷笑一声,一掌横劈了去,霍霍掌风以不可逆挡之势横扫而去。
阿萨立即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劲道逼近,那力量大的可怕:他从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如此不起眼的顽劣女子,居然还是会家子的武者,这可是听所未听。
出于武者的本能,他硬生生接了一掌,一时间,两股劲儿相扛,各自被对方的力量反弹,两人各退三步,锦绣面不改色,俏眉一横,变化第二式后再度击来。
阿萨的虎口是一生火辣辣的疼,胸口则是一阵阵气血翻腾,受到掌力的冲击是如此的明显,而她却依旧面不改色,这一掌,他竟拿她无可奈何,脸上顿露明显的惊骇之色。
“你……你竟会功夫……”
“哼……”
叫你小瞧我,今儿个,我一定打得你找不着北。
第三招再度打了过去。
“主子,我来招呼他,您爱干嘛干嘛去……”
阿日很突然的蹿了上来,抢在锦绣前面,往阿萨脸面上砸下一拳去。
他是不想在这丫头在韩誉面前显露了自己的武功底子,将她和前天晚上那个人联系起来,才出的手。
锦绣立刻收掌,很有型的弹了弹身上的风尘,回头瞅了一眼神情也微微露出讶异之色的荣王,往对面那楼而去。
**
韩誉缓缓沉下脸,做了五年荣王,他第一次遇上这么横的女子。
但是,面对这种横,他竟生不出气来……
***
明天那一章,锦绣会认出韩誉就是寒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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