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鸣飞剜了她一眼，“你的速度还真是快，这么快就解决了宜晏。”

“宜晏它根本撑不过今天，倒是你，打算以后怎么解决？”

“除了黄泉，我还有其他能去的地方吗？”

温乔瞟了他一眼，“你会转世投胎吗？”

“天知道呢。”

他的回答这么不明确，温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时间在慢慢地流逝，柳鸣飞看了看快下山的月亮和有些微亮的天空，他说：“小乔，这次真的该说再见了。”

温乔轻轻地点了点头，一阵清风吹过，柳鸣飞淡然地笑着，他的身影在风中被吹散。

胸前忽得一痛，温乔暗握住手中的拳头，她肩上的小黑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悲伤，睁着眼定定地看着她。

“鸣飞本来是要拜我为师的，那时候我嫌他烦就将他丢给了必缘，我走的时候跟他说过，我会回来接他的。结果，我却让他死在了这地方，失了我对他的承诺。”

她的声音像羽毛一样轻，但悲伤却如千轻重，慕笙听在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