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致尧将手放在苏歆的肩上,叹息说:“因为你是个孝顺的女儿,他们是你至亲至爱的亲人,而我不一样,”,他内心无尽才惆怅,“我是无根的流浪人,我——没有亲人。”
苏歆怨责,“为何苏陸就可以如此潇洒,他是独子,我不要再当孝女了,倘若不能嫁给自己爱的人,倘若连自己的婚姻都要被主宰,我做个好人有什么用!”
“你能抵是个苏陸,他们对你的期望自然会高些。”
有时候许致尧特别会安慰人,对人也很体贴,只是他的心永远被他自己深藏着,外人无法触及。
苏歆在许致尧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问:“你对婚姻怎么看?”
“如果一定要结婚,双方脾气相投,可以在一起过日子就好。”
“有没有爱情也没有关系吗?”
“如果有最好,可能是可遇不可求的,没有的话也无妨。有的人是适合拿来爱的,有的人是适合拿来一起生活的,就像物质与精神两个层面的追求,有时候两者是冲突的。”
“既然你难求精神上的爱人,有我这个物质上的伴侣也无妨。我可以这样理解吗?”苏歆将头靠在爱人坚实的臂膀上。
“我担心会伤害到你,你是我难求的益友。”
“我们各求所需,在你的那套理论里,这并不冲突。我不需要你顾虑那么多,我就是你今生今世要找的伴侣,你觉得呢!”
“如果你没有关系,我不反对。”许致尧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两人竟一拍即合,同时也驱散了各自的惆怅,此时此刻,他们都觉得他们的选择再正确不过了,而对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