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致尧愁眉百结，小予这个样子竟让他心疼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晚上，小予将头枕在哥哥的双腿上，一起看电视，这是他们一起的好时光，不管夜有多晚，小予都不会觉得困。

“哥哥。”

“嗯。”许致尧一下一下，细心的为小予捋着头发。

“我今天看了一本小说，很不开心，女主爱上的三个男人相继都死了，最后留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呢？这个作者很讨厌，她怎么可以这样写呢？虽然感觉无趣但是又很心痛，我的心都痛了一天了。”

他心疼的将她往怀里紧了紧，责怪说：“尽看些不入流的小说，既然无趣你还把书看完了？”

她抬起他的手臂，用他的衬衣手袖胡乱的擦着眼泪，说：“是啊，很无趣，可是那种心痛的感觉却很真切，那样的心情你不会明白的，和爱上你你却不爱我一样，心里有隐隐的痛——悲剧更有力量，也许真的是这样的。”

“以后不准看这种用来赚小朋友眼泪的小说了，跟着学坏了！”他的脸霎时阴沉下来，把她从怀里拉开，“不早了，赶快上楼睡觉去。”

在他看来，他的小依应该是天真快乐的，不应该有这样的悲伤，他不允许。

许致尧将小予赶上楼睡觉，自己坐在沙发上抽烟，茶几上的手机振了很久他才回过神来去接。

“致尧，睡了没？”手机那头是苏歆舒缓的声音，让人听了身心顿觉舒服。

许致尧放松身心往沙发上一靠，“人生诸多不如意，今夜可能难眠。”

“那好，同是天涯沦落人，出来大醉一番。”

“好，现在过来。”许致尧静静的再抽了几口之后，掐灭烟头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