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泻是因为巴豆。”凤临渊仔细把过脉后诊断,“贵府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小少爷晨里只吃了两块糕,房里奴才都没动过的。”秀苏连忙澄清。
“正房的茯苓糕?”司如愿回忆着,“我拿给他的。”
“我相信司公子不会言而无信。”乌炙砾坐在乌琰身旁,一手扶碗一手拿勺,给乌琰喂粥,“剩下的就只有厨房的掌勺了。”
这时候,一个粗使丫鬟慢吞吞地挪着步子站出来:“老,老爷,奴才丑时路经厨房,看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拿了正房的糕点,非要验验味道,半晌才肯走。”
乌炙砾斥道:“莫要乱嚼舌根。”心中确信了三分。
“我在夫人房里见过,夫人不许我碰它。”乌琰似乎想起了什么,正色道。
“可是个木盒里的玩意儿?奴才也见过,夫人说是随的嫁妆,宝贝的不肯让下人碰一下。奴才倒是瞧见了什么圆乎乎的东西。”
这一唱一和的,把乌炙砾绕晕了,对司汝羽的怀疑越来越重。
“爹,把那个什么夫人赶出去吧……”乌琰低声笑语。
不知乌炙砾是否听到,只看到他带着两个小厮去了别院。司如愿跟了上去。
房里只剩下凤临渊、乌琰和丫鬟几人。
“不如实话告诉我。”凤临渊意有所指的看向乌琰。
乌琰歪着头看他:“什么?”
“刚才的最后一句话。”凤临渊,“听起来你早有预谋。”
“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乌琰狡黠的看他一眼。
“说来听听。”
乌琰示意丫鬟退下去,然后回答:“我知道你们不是这里的,事情结束后我要跟你们一块走。”
“这不归我管。”凤临渊笑嘻嘻地预备目睹这个孩子失望的脸色。
“我知道,司公子才是管事的。我也就和你这么一说,好让你帮我说服司公子。”乌琰认真的表情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