莜紫感到一阵冷意,刀尖所落之地恰好留下几条红痕,不轻不重,既不会因为太重而刮破皮肤,也不会因为太轻而没有留下痕迹,能看得出六王爷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拿捏得恰到好处,想以此来刺激她。
莜紫自然没有回答他,脑海里依旧在拼命想着应对之策。
刀尖划过锁骨的位置,“要不这里吧。”稍一用力,血珠点点从伤口冒出。
“不不不,还是这里吧。”六王爷一个人喃喃自语,刀尖在他的操作下,游刃有余地留下血痕。
许久过后,莜紫身上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血痕,却因为恰到好处的处理,血冒得不多,白嫩的肌肤上因为血痕而显得愈发娇嫩,如同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引来三人的阵阵惊叹。
莜紫面无血色,嘴唇却因咬得过力而出血,在烛光下带着一股诡异的殷红。
六王爷的举止最后只迎来了莜紫的一句冷哼。
“好了,放血吧。”六王爷停下了手中的刀,坐在一旁的贵妃椅上,脑海里因为回忆刚刚的行为,脸上一阵满足的神情。
美婢听令接过六王爷手中的刀,拿细布轻轻擦拭了下,小心地在莜紫的手腕上留下一个整齐的划痕,血液不紧不慢地流出,滴在了专用的小桶内。
莜紫只觉得一阵刺痛,她知道自己手脚依次被割开放血,紧接着感觉到脖颈也被割开一道口子。
美婢担心破坏美感而割得很浅,血液凝结不滴时,她就如法炮制再割一遍,耐心地对待眼前的珍品,一点都没有因为重复如此而显得不耐烦,反而异常享受地模样,听着血液低落的声音,眼眸因为过分兴奋眯了起来。
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药物的缘故,莜紫感到有点晕眩,脑袋却异常的清醒,能够感觉到血液在一点点抽离身体,静谧之中似乎能够感受到自己体温的下降。
“差不多了,从这里开刀如何?”司徒月锦接过美婢递来的刀,指了指莜紫小臂的关节处,以询问的眼光看向六王爷。
六王爷则是轻蹙柳眉,仿佛极难选择一般,像个孩子一样嘴角撇了撇,终于开口,“在肩那里下刀如何?”
司徒月锦接收到六王爷的指令,思量了片刻,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意更深。
“可惜没有看到惊慌挣扎的样子,少了许多乐趣。”美婢在一旁看着司徒月锦准备下刀的模样,回忆起以前此时的场景,没好气地埋怨了几句。
六王爷似有同感地点点头,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好在这次比以往的都要好,不然就真是无趣了。”
莜紫听着几人不痛不痒的话,心里愈发愤恨,不禁有些咬牙切齿,此时因为失血过多,脑袋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司徒月锦手起刀落,入骨三分,引来莜紫因为疼痛而发出的*。
或许是因为习惯的关系,司徒月锦在两处肩膀各下了一刀才继续深入。
莜紫几乎能感觉到骨骼分离的疼痛时,忽然一阵风吹过,灭了仅有的几根蜡烛。
这是在屋内,门窗早已关好,不可能有风进来,三人下意识地警觉起来。
莜紫只感觉到庆幸,至少此时刀没有继续深入的意思,深吸一口气,观察周围的动静,只是无奈失血过多,无法集中注意力。
屋内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在黑暗中诡异的气氛开始变得阴森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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