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认为她能阻止吗？”萧乜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江人停顿了一下说，“萧场长，现在是——哎！生死关头，你该冷静地仔细考虑，不能——不能再感情用事。”

“我——感情用事？”萧乜呆住了。

“也许我们是旁观者，我们觉得——你还这么年轻，前途无量，不该毁在此道上。怎么为感情的事情而弄得——弄得天下大乱，几个人的身败名裂，到达——值不值得呢？”

至此，萧乜终于听出点端倪来：那一定有幕后操控的人的。

尽管他也不想那件事在光天化日之下曝光。

“那我试一试，顺便让你代我感谢你们社长的好意。”

江人高兴说，“嘿！嘿！这才对，”

他慎重而认真的，小心的慢慢说，“只是——只是——有些事情并不是生命的全部，为了意气用事而失去其它重要的，究竟值不值得？而且——以后会不会后悔？”

萧乜的思绪混乱极了，他一面听着，思索着。当然江人说得有道理，他也相信他的真诚，只是，无论如何要他低下那个头——

以后他会后悔吗？

他矛盾又痛苦，现在都九点出头，离刁顽开记者招待会至多只有一个钟头的时间。

“萧乜场长，你是聪明人，相信你会明白怎么做的。”

江人真挚、诚恳的声音又响起来。“人生中原是有起伏、有快乐、有痛苦，重要的是看个人的取舍，没有十全十美的人生，萧场长，我相信你懂得的道理会比我多得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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