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男人都是强势的动物,豪放历来都是男人的专利,当中把女人为男人献身看做是一个本身就处于弱势地位屈从于强势的男人的。
而现在——除了怨恨自己贪嗔痴贪杯还有遇人不淑外,又能说什么呢?
“但是——你们,同在酒店的房间里,”江人考虑到他此刻的心思想以一句恰当的措辞说服他,固把他们已成的事改为同在房间里,“已成的事实——是抹不去的。”
况还有那碟片为证。
给她那么一闹,不弄得满城风雨才怪。
“萧场长,你为什么不冷静点呢?激动是没有用的,难题已逼到面前来。”
“这个我相信,可是——”此刻的萧乜想到“好男不跟女斗”这词。
“或者让你的老婆去阻止她——”
“有用吗?”江人哪里知识?老婆许映雪现在已变心。
她已不再是以前那个言听计从的许映雪,自从刁顽到他家里“闹地震”后,她就没回家来,他怎不知道——她想与他一竿子插到底的。
他现在是内外交困。
“不试试那里知道?”江人说,“社长的意思是——最好能阻止刁顽开这记者招待会。”
没想到这件事连社长也这么关心的,“是吗?”
萧乜皱眉,这是真话,他哪里不觉得事情的严重性?
他哪里不知识事件最好能让许映雪出面阻止比较合适的?可许映雪早已不再是以前的那个许映雪。
真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