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望萧乜,又望望许映雪,竟然得意地大笑起来,笑得像个神经质的人,她非常满意于四周的一切,这是她的杰作,她做的。
“萧乜——”许映雪惊慌的望着自己的萧乜说,“你这么做——考虑过后果吗?”
作为他内人的许映雪痛心啊!难道萧乜苦苦经营的一切包括一世的功名利禄就得毁在此女子的身上,就没想个更好解决方案?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映雪。”萧乜目不转睛的盯着刁顽,这个女子,她不但要毁灭他,还要毁灭他的家,她大概还要毁灭世界上她得不到的东西,她根本不正常,她已失去一切人该有的理智。
萧乜他堂而皇之的男子汉,难道得注定毁在刁顽手里?难道他前生欠她什么?这辈子注意缠着他不放?
“萧乜——”许映雪很想提醒他难道就没个更好解决的方案吗?
萧乜并不看许映雪,他已报警出,容不得他后悔的,他也不后悔。这事——刁顽逼他做的,从头到尾都是她逼的。
也罢,动一次大手术,痛一次就算了。
刁顽一脸轻松自如,看好戏的冷笑,她以为自己有必胜的把握。
屋子里的气氛是僵持的,是绷得紧紧的,就好像拉紧的弦,一碰就断。警车的声音响了,近了,然后停在他家的楼下,几分钟后,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及便衣警员一起进来。
<!--div class="center mgt12"></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