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乜的呼吸愈来愈急促,他自己身败名裂没关系,不能拉家里的人来塾底。一看见她苍白的脸心如刀割。不是夸张,他此时心里想到的是那几个字。
“你立即出去。”萧乜的声音比冰更冷的`,“我会报警的,我不在乎任何人知道什么?我——问心无愧。”
自他交上电笔录音给派出所的钟古和于平的那一刻起就已豁了出去,何妨再加上报警此项?
“问心无愧?”刁顽仰天大笑,“报警啊!为什么还不打电话?看看是谁怕谁?谁不在乎呢?”
萧乜的手指捏得格格作响,他——再也无选择的余地是不是?
他若不报警,许映雪以为他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他将永远抬不起头来。若报警——起码能早点得到澄清——干那种事不是他所愿的,是有人下媚药设计陷害他的。
再说他也摸不清那天在客来酒店上刁顽交给钟古和于平究竟是什么内容?反正他所交出去的录音笔是不是证据还不够?固就让刁顽这个骚婆娘成为条漏网之鱼?
他深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手抓牢了电话,然后再不犹豫的拨了110报警的电话。
刁顽有一阵子的错鄂、呆怔,她万没想到萧乜真的敢这么做?那天派出所没能留住他,这次——报警——她强硬的扬一扬头,她怕什么?她有什么错呢?
是啊!她有什么值得害怕的?是萧乜行为不检……她是无辜的,这叫做——嘿!标准的恶人先告状,是吧?!
看看四周满地碎片,打破的饰物,活像一个经过战场洗礼的废墟,她心中有一份发泄的块感,她非但不急着走,反而找一处没有碎片的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