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鬼叫什么?”况天御坐起了身子,大声地喝斥着,*的胸前是一道道被人狠抓出来的指痕,渗出来的小血珠凝固在上面,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他那双墨黑的双眸锐利地看着坐在旁边的悠然,从他那紧抿着的薄唇和脸上那明显的不悦表情,知道他现在心情很不爽。
“你这个*,我要告你强0歼!”悠然想不到这个男人对她做了这么*不如的事后,居然比她还要凶?
她想扑上前去狠揍他一顿。
刚刚作了个向前扑的姿势,想到自己被子下的身子是yi丝不gua的,扑上前肯定全走光,吃亏的是自己,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是就这样放过他又不甘心。
她从被下伸出一条腿,往他的身上狠踹过去,想将这个可恶的男人踹下地板上去。
“强0歼?不是你下药想爬上我的chuang吗?我还没有说要告你,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了?”况天御感到自己脑仁抽痛抽痛的,有些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些什么。
他记得自己陪客户喝了很多酒,回到房间后总是感到身体有一股燥热在窜动,他以为是自己喝酒喝多了,所以就想着洗个凉水澡,缓解一下那股令他心焦的燥热,可是洗了冷水澡后,那股燥热不但没有缓解,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是明显,全身的血液就像要烧起来一样,燥动不安,下身的男性像征硬得都像要爆了一样。
他感到这种现象不正常,刚想穿上衣服去医院,房间里就进来了两个油头粉脸的男人。
那两个男人一进来就脱衣服,然后上前想按着他,嘴里还一边说些秽言污语,听得他恨不得一人一脚将那两个恶心的家伙给一脚踹到西伯利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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