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悠然痛得*着醒过来,眼开迷糊的双眼,看着上面装饰华丽的天花板,头脑一片空白,有些想不起身在何处。
但当双手双脚那痛得仿似被人拆了重组的剧痛袭来时,昨晚那些激烈的画面慢慢重回脑海——她这是被人歼了又碎尸了吗?
她动也不敢动,只能微张着红唇,丝丝地呼着气——
呼着呼着却感到心口处沉甸甸的,就像压了一块石头。
她垂下眼睑,看到胸前那只霸道的男性大手横过心口,握着另一边满布青青紫紫的吻痕的水蜜桃时,她肺都气炸了。
顾不上自己那细皮嫩肉的手还在酸痛着,一把就抬了起来,将那只可恶的大手一把挥开,将被扔在*一侧的真丝空调被一把扯了过来,裹住自己,再霍地一下坐了起来,伸出一只脚,想一把将还在旁边熟睡的男人踹下地,可惜昨晚被折腾得过了度的双脚还酸痛无比,根本使不上力,只是把男人踹醒了。
“你在干什么?”脸上还带着睡意的男人,被她踹醒了,俊帅的脸上阴沉了下来,睁开的双眸明明是刚刚睡醒,可是却锐利得很,夹带着狂风冰雹就向悠然砸来——
“你的眼睛怎么是黑色的?”悠然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眼前那双墨黑的双眸,一脸惊恐的神色。
她感到自己神经错乱了,昨晚那男人明明是一双蓝得透彻的眼珠,但是怎么一个晚上过去,躺在身边的男人居然是一双黑得发亮的双眸?
难道昨晚自己不但被别人强了,而且还是轮了?
那另一个蓝眸的男人在那里?
悠然忙四处打量了一下,发觉整个房间除了他们,再无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