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宇看她一眼，问依依，“你的意见呢？”

依依想想说：“我也不想出去，我太累了。可是，还要去买菜，又太麻烦了吧！”

姚铃往厨房走，去开冰箱，“我把你的冰箱都装满了，有准备。”她将冰箱里的食材一样一样拿出来，有鱼有肉，有虾有蛋，难得齐全。

房间里静下来。卫生间是哗哗的流水声。莫宇听了一会儿，悄悄靠到厨房的门口，用眼光撩着姚铃。她侧身对着他。傍晚的光辉把厨房照的一片金灿灿的，却遮盖了她的脸。他看她清理那鱼头，弄好了铺在盘子上，没话找话，“你做的跺椒鱼头还行，可以和饭店的媲美了。”

“嗯，”姚铃应了一声，也不多说话。

他跟进厨房，打开冰箱，到里面找东西，把包泡菜拿出来，“等会儿夹点这个。”

姚铃又应了一声。手里的动作没停。一会儿工夫就将茄子，土豆，青椒收拾出来，切成条摆好，烧好锅，倒上油，依次过油。

他注视着她扎着格子围腰，系着头发，表情认真的模样，“你的地三鲜也不错。”

“你早夸过的。”姚铃说。

他连说了两句，被人不冷不热地回了过来，有些无趣。看了她两眼，不再说话，一个人回客厅看电视。

晚饭吃的很安静，三个人似乎都各有心事。吃了饭，天色已晚，姚铃把厨房收拾好。看看依依有些倦怠，便说：“你去睡觉吧！今晚，我留下来陪你。”

莫宇看了她一眼，突然说：“我给依依买了点东西，依依在家休息，你和我一起去拿。”姚铃动也没动，眼睛半垂着看地板脖颈僵硬地问：“买的什么？”

莫宇突然来了火，口气有些不满地，“让你拿你就拿，哪那么多话？”姚铃垂着头，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往玄关的地方走。进了电梯，她的表情没变，靠着墙壁不出声。莫宇心里有气，也不说话，两人一路到车上谁和谁都没搭腔。

莫宇把车开出小区，找个铺路暗角停下去，熄了车灯，粗声问身边的人。“干嘛这么别扭？我惹你了么？”

“没有，我怎么别扭了？”姚铃把脸扭过去。他把那脸扭过来，话都懒得说了，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固定住。“你好像有点不对劲。？”她怔怔地被他攥着下巴。车厢里灯光不清，头顶路灯有树影挡着，她的眼睛忽明忽暗地扑腾着，“没有不对劲。”

他也不多问了。手顺着她裙子摸进去。她扭了一下身子，颇有不自在地，“你干嘛？”“你说我干嘛？”他攥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她再挣扎了两下，就老实不动了。

他颇为满意她的顺从，放松了手劲，捏着她的胸揉了揉。“你这个摸着真舒服。”

“谁的摸着不舒服？”她没忘回他一句。

他使劲掐了一把，她疼的吸气，闭紧了嘴不言语。他腾出一只手放平座位，整个压上去。

车厢里浓重的喘息声听的头皮发紧，车窗边不断有车灯照射的光亮交替掠过。她有些紧张，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心里发虚，有些不放心地低声叽咕：“这里太不安全了，我不想在这。”

“我没时间了，等会儿我还得赶回公司，凌晨还有场戏要赶拍呢！”他在她耳边咬了两口。她吃痛，恼他不懂怜香惜玉，却不敢多说话，好像不远处都有人在私语声。

她不专心，心里盼着他快点完事。

他心里却与她相反的情绪，感觉到有些刺激，兴奋而多了些玩味念头。姚铃抓着他的腰在那生自己的闷气。心里想着与他远远的，可是每见他一次，只要被他摸两下，就缴械投枪，交了白旗。而他好像心知肚明她的小脾气，吃定了她的架势，几天没个电话，上门来，也不搭茬，完了事，匆匆忙忙走人，她越来越觉得气不顺。

莫宇过了瘾，抽两张纸塞到她屁股底下，却没立即起身，抱着她歇了一会儿，方缩回身子，心满意足地拉好皮带，在那休憩点烟。姚铃拾掇完，整理好衣服，话也不说，拉开门，将那一坨纸带出去，人就往回路上走。

莫宇摇下车窗，伸出窗口喊了两嗓子，“你干嘛？”“回家。”“你回来。东西还没拿呢！”姚铃在原地站住，一撅一撅地往回走，行至车前，拉开门，也不上车，“东西呢！”

他伏着方向盘看着她，“你上车，我告诉你。”

姚铃想想，坐进车再问。“什么东西？”

莫宇下了车锁，眯着眼盯着她，研究她的表情，“你今天是不是有点来劲？跟我杠是吧！”他伸手去捏她的后脖子，笑着在那用劲，“你犯哪门子邪劲了？说。”

姚铃把他的手扯开，责备地，“别动手动脚，弄乱我的头发。”

“哎呦，”莫宇一乐，“你真行，提裤子不认账是吧！装纯情。”他用手捏捏她的脸，“这两回都不对劲，哪抽风了？”他抬表借路灯看时间，正色地，“我真来不及了。东西在后备箱里，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我得回公司了。”他开了车锁，等着姚铃从后备箱里拿出东西。他扬声说了一句，“拿回去，不吃放冰箱里。”

姚铃拎着那盒黑森／林，站在原地，看着捷豹在夜色中没了影子。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夜风拂面，感觉凉丝丝的。她用手摸了把脸，才发现上面满是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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