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呵一声,喉咙里的气流快活地溢出来,笨蛋,笨蛋,真是个笨蛋。她没等他说完,就将他扯了进来。房门阖上,她像只兔子窜上了他的身,两腿盘到他的腰上,搂着他的脖子,哇哇大叫着,“我害怕死了,不知道,刚刚怎么就害怕了?正好你来了,我们是心有灵犀的么?韦俊,我正害怕呢!你就来了。你简直棒极了。你是会算的么?你有第六感觉,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么?知道我会害怕?知道我这个时候想有个人来?”
她乱七八糟地说着,兴奋的忘了形。他听的稀里糊涂,听的一知半解,没完全明白她嘴里说的是什么,但是,她那热烈的态度,那快乐的欢迎全都表现的淋漓尽致,使他那心里的那份有些道不明的*心里立即被梳理的理直气壮了。
他抱着她,看她全然没有下来的意思,索性手臂一扬将她整个举了起来。她的腰横在他的肩上,她的胳膊抱着他的头。被他旋转了几圈,放了下来。她的头晕晕的,昏昏的,四肢软绵绵的,她站立不稳地靠在他的身上,闪烁着眼珠有些激动地望着他。“我没想到你会回来!其实,我并不舍得你走。”
他低着头看她。她的脸庞真亮,欢愉的神色溢满眉梢。她那天真的神情,热烈的眼神,直率的话使得他心里有些兴奋和激荡,也不得不说了老实话。“我本来想找个借口过来,或者买点宵夜给你,可是,晚饭的时候,你吃的太饱。我想找你去兜风,似乎又不妥当,我想,我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过来。我想,我也舍不得走。”要命。他真坦白,她简直喜欢他的坦白。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住这的?”她亢奋地问。但是,她刚问完,即刻自己说了答案。“也是,员工都有住址登记,你没有理由不知道我住在这。”她随即热切地拖着他的手,绕着屋子行走。“这是我们的厨房,这是我们卫生间,这是姚铃的卧室。”
这是一栋两室一厅的房子,格局几乎是一目了然的。房间很宽敞,客厅很大,足有四五十平方米,南北两个卧室,中间隔着卫生间。客厅北面是餐厅,临着餐厅的是厨房,是那种经典的南北通透的户型。姚铃的房间很大,屋子里几乎一应俱全的。小摆设,小部件,小公仔更是堆了一*,一桌子。
“这是我的房间。”依依最后才把他拉到了北面的卧室。一张圆形的大*,很矮的*身,木质地板,类似于韩国那种榻榻米。
较之姚铃的房间相比,她的屋子里的摆设就很简单,一个梳妆台,一个衣柜,一个电脑桌,桌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案头很整洁,除了笔筒,和两本书之外,没有多余的摆饰。整个房间都没有多余的摆饰。*上有一个巨型公仔,几乎和一个成年人的身形无异,突兀醒目地半靠着*头躺在那儿,几乎把他吓了一跳。
他身不由己地跟着坐过去,摸摸那公仔,惊叹出声,“放这个大的家伙在*上,你简直真是标新立异。”
“它叫嘟嘟,跟着我很多年了。”依依爬*,去抱那嘟嘟的脖子,她把脸贴着嘟嘟的头埋下去,辗转了几圈,“我有时候挺害怕的,打雷下雨的时候特别害怕,所以,抱着它睡觉就踏实很多。”她半倚在嘟嘟身上,歪着头看着他。
她的脸很红,刚洗过的洗发水飘的满头发都是。她真喜欢红白色,这又是一条红色微喇的纯棉长裤,纯白色的一字领的半长袖,衣领不高,她那个懒洋洋半偎依的姿势将里面的*全部泻出。她未着胸衣,里面的两个白色肉球盎然坚/挺,一目了然。他的心脏没有提前打招呼地狂跳不止,手心脚心都跟着热了。
草原上的那个画面原来没隔得太远,根本尽在咫尺,修长的身段,白衣,红裤,黑靴,红色的马盔,灿烂明媚的笑容,骑着白色骏马,随风奔驰。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马鞭清脆的声响在耳边飘扬……他的头猝不及防地低了下去,胳膊同时将她的脸从嘟嘟身上捞到一边,亲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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