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心似笑非笑“怎么会,只是我明日也要去侍候罢了。”
禾惠好似没有多少惊讶,宛心当时只觉得她以为自己仗着十阿哥和沁郡主的关系可以去中和殿罢了,她怎曾晓得这个中缘由。怕是她从没那样想,十阿哥和沁郡主也再无力帮她进太和殿了。多年后她知晓后才幡然醒悟这一桩桩一件件,甚至囊括为何自己明明困在了司衣局,那人却一点也不着急,不想把她这枚棋子捞起来。
入夜,宛心和禾惠宽了衣,紧挨着睡。
禾惠转过来宛心面对面,望着宛心一双眨个不停的眼睫毛,说“你也没睡?”
宛心睁开眼,禾惠面无表情,她却也习惯了她的面瘫。只淡淡的答道:“恩。”
禾惠一挺身钻进了宛心的被子里,吓了宛心一跳,这不像是她认识的禾惠会干的事。
“宛心,你讨厌过我吗?”
宛心愣了愣,抱紧禾惠:“怎么会呢,从来没有。”
禾惠:“从来没有?”
宛心眼角漾出一丝笑意,像是和自己亲人说话一般自在:“从来没有。”
“那以后呢?”
宛心想告诉她,以后也不会,可是在这深宫,谁又能说得准。
良久的沉默,禾惠的手松了松,身子也凉了下来,对宛心说:“睡吧!”于是,整夜翻过身去,不再和宛心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