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许去!”牧凌寒深邃的眸子直凝着她弱小的姿态,手上的力度重了重,“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敢违逆!出了门,你什么都不是。不过是被我玩弄过的践货罢了。”
安成珏心一颤,檀口颤颤地刚想说话,只听‘刺啦’一声,她的衣服碎了露出整片雪肌,有的地方还有未消迹的红痕,像颗破裂洇出汁的樱桃,慢慢地往下流,流到哪里印在哪里,恶性地循环往复。
她知道接下来碎的就是自己的身体了。
还未发生,安成珏就事先紧紧抓着身下的丝质床单,唯一痛苦转移的发泄口,沿着指尖释放出来。
牧凌寒身体强壮,哪里有不能小觑,当他轻车熟路地长驱而入时,安成珏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是的,痛苦。这一次惹了她更不能幸免惨剧。
他不是对擅自做主的女人很厌恶么?为什么这么纠缠不放?安安真的不懂。
牧凌寒总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全力以赴,不遗余力的疯狂,仿佛认为在绿茵茵的草地下最深处能挖到更多的宝藏。次次做到安成珏的身体冲血。那时她就会死死地抓住床单,用尽力气抓住。
女人容易湿了床单,而她不止,她还会撕了床单。
为什么总是那么痛?又没有出血,可是他进地越深便是地狱的十九层。
“牧凌寒,轻点……。”安成珏痛地受不了了,连着心。
“你知道自己有多甜么,嗯?女人,把你做坏我才甘心……。”低吼着,薄唇在白希的侧颈处,如野兽在撕咬着猎物。牧凌寒抵着她不放,至床中央的最深处。
牧凌寒知道她早就想逃的心思,只是他的心机更为深沉精邃,他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是得不到就毁了。
她也不会例外。一个月够长,可他还没要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