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珝倏地睁开双眼,紧紧地锁住眼前近在咫尺的人儿,激情的热吻暂时告一段落,眼前的步清楚,凤眸在昏沉的烛光下媚眼如丝,美得让他窒息,密扇般的睫毛微微颤动,楚楚动人。一股热流自小腹向全身满眼,黑曜石般的丹凤眼里跳跃着欲火,显然那般让人沉沦。
步清楚大口地呼吸着,胸脯起伏,白皙如玉的娇容上泛起了诱人的绯红,娇艳不可方物。
皇甫珝喘息着,身体的某处已经蠢蠢欲动,希望得到更多。转换手势,一把将步清楚横抱起身,朝着床榻而去。
步清楚神色迷离,嘴角挂着动人的娇笑,下一刻便主动地覆上皇甫珝的唇,他的唇弹性十足,触感极好,不是薄唇,却是正是她所喜欢的,灵舌描摹着他的唇形,却不深入,素手游移在他宽阔的胸膛,缓缓向下……
这番的撩拨,让皇甫珝的呼吸越发急促,眼里的**越发浓重,微微离开那诱人的红唇,他低沉之中带着黯哑的嗓音响起:“小妖精。”随即再次擒住了那樱唇。
如丝的裙袍从身上滑落,白皙圆润的香肩展现在绰绰的烛火之中。
皇甫珝轻柔地将怀中的人儿放在床榻,星眸掠过少女姣好的娇躯,眸光越发暗沉了几分,指腹抚上步清楚那细腻白皙如雪的肌肤,吻开始越发轻柔。
步清楚微闭着眼,感受着那温柔的吻,从她的眼,顺着她的鼻翼,复又落在她温润的唇。她伸手环紧了他,丁香舌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唇,身子微微贴近他
皇甫珝深吸了口气,身下的炙热让他几近疯狂,身下的娇躯传来的触感让他沉沦:“阿步。”
“嗯,我在。”步清楚娇声应和。
少女的声音比平日多了几份柔媚,仿佛一剂催情剂般,让皇甫珝只觉得体内的焦躁越发动弹不安。
紫色的长袍倏然落地,转瞬之间,两人都已是**相见,男子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阿步,我爱你……”
回应皇甫珝的深情是步清楚进一步加深的吻。
再也不想隐忍,皇甫珝沉下了身子。
床榻两旁的纱缦被缓缓落下,掩住那一塌的春光……
……
一夜缠绵,当第二日皇甫珝醒来之后竟然已经是第二日的黄昏时刻,而最令他感到悲催的是,自己竟是被点了穴道,身上的衣物却完好,身侧早已是空空荡荡,仿佛昨夜只是一场春梦,若不是屋内还残留着少女的淡淡馨香,皇甫珝真要相信是自己的幻觉。
丹凤眼里渐渐涌现出阴鹜,该死的,越发大胆了。
这时,吱呀的声音响起,房门随即被打开,聂胜带着试探的话语响起:“王爷?”
一听见竟是聂胜的声音,皇甫珝当下也没那空闲思考为什么原本应该在赤夏国的聂胜怎么会来到了这长青城,只是沉声:“过来。”
有声音自床榻那方响起,还是皇甫珝的声音,聂胜当即快步走了过去,见皇甫珝一脸阴沉却是穿戴整洁地平躺在床上,当下反应过来,便替皇甫珝解了穴道。
皇甫珝猛地从床上起来,正要朝门外走去,找那女人算账去,聂胜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王爷,这儿有封书信。”
“书信?”联想到自己竟是莫名地沉睡了将近一日,还有到现在都不见人影的姜雅,阿步昨天晚上的配合,种种的一切都指向了问题的所在。
想到这,皇甫珝缓缓地收回已经踏出一半的步伐,顿住了脚步,开口道:“阿胜,书信。”
聂胜几步走到皇甫珝的跟前,将书信递给了皇甫珝。
那书信正是步清楚写给他的,将所有的内容阅示之后,皇甫珝阴沉着脸,许久之后,却是突然转眼看着一旁的聂胜:“姜雅知会你来的?”
聂胜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下点了点头:“十五日之前收到姜雅的飞鸽传信之后便快马加鞭赶来了,让我护送王爷会赤夏国。”
“很好,原来是蓄谋已久,非常好……”皇甫珝将手里的书信捏紧,只是下一刻却又将其收进了怀中,口气中带着几番算计:“这可是把柄了,阿步,我就回去坐上皇位等你回来给我解释。”
看着眼前一脸阴暗的皇甫珝,聂胜不由觉得头皮发麻,却是识趣地没再说话。
皇甫珝回头望了眼那床榻,神色闪烁了几分,之后便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回赤夏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