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苍白的脸色让楼萧玉感到不安，他气躁：“你不要勉强了，明明就不舒服。”

“我干嘛要勉强啊，我明明就没事。”她生气，推开他的手，却突然跪坐在地上。她看着自己发紫的双手，手上的青筋暴涨，她恐惧：“楼萧玉，我的手怎么了？”她感觉双手无力，连腿也快没知觉了。楼萧玉把了下她的脉搏，不安：“你中毒了。”他在她身上利落地点了几下，抱起她就要往前走。李笑说：“我为什么会中毒，楼萧玉，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他沉着脸。

“我被你下毒，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会作何想？”

“我不管，现在是你的命最重要。”他吼：“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李笑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前，已经没力气说话了。楼萧玉越更担心，他叫道：“李笑，你别睡，跟我讲话。跟我说说话！”他清楚地记得他姐姐是如何在他的怀里死的，他害怕李笑也会和她一样，沉寂地在她面前死去。他就像一只灵敏的猴子，在树梢上跳跃。

“说什么啊？”她勉强哼出这句。

他红了眼：“对不起，是我的错。”

“那我不要听了。”她含笑着闭上眼。

“不要，我说别的，李笑，只要你不睡，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他又说：“什么我都答应。”

“太少了。”

“那十件……你说什么我就做！你不要睡，你还有你的父皇啊，你还有很多事没做呢！”

她笑：“楼萧玉，不管你答不答应…我什么事…我都会，活，下来的。你，放心，好了。”她颤抖着手却搂他的脖子，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