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你那倒霉的姥爷了,到底怎么回事?遇到什么事了?你在这一惊一诈的。”
对女人打悲情牌最他妈的好使,我屡试不爽,许多感情骗子也都擅长此道,当然,我不是骗子,我是他妈的情种。
“这个你不用问我,你去问牛主任,这次出门他一步没离开我,怎么回事他一清二楚”。我卖着关子。
妮子:“行啦,你快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她真的急啦,这是我最想要的,也是我最满意的,这是她在意我的表现。
我喜欢妮子,不想看到她过于着急,分别快一个月了,金寡妇让我尴尬,同时,她也一定有什么事情是我所不知的,我想让这一切快点过去。
于是,我把在阿县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怎么历经挫折到的麻村,怎么遭到扣押,手机怎么被收走,怎么挨打,怎么逃脱的,最后又怎么把事故圆满处理好的,全部讲给了妮子,当然,我也没有忘记添枝加叶的说自己如何的智慧,如何的大义凛然,连自己的牛牛被踢得跟红萝卜一样,全都夸张的一一道来,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我的小地弟能否再抬起头,遍赏这花花世界。说得妮子泪珠成串的淌满香腮。
妮子自我走后,对我的思念之苦自不必说,她家里也发生了变故。她家那口子因为饮酒无度,就是在中秋节我挨打的那天,喝了过多的白酒,造成胃穿孔,叫了120车紧急送往医院,做了开刀手术,虽然生命没什么大碍,但只能卧病在床。
这些日子喂饭喂水,端屎端尿都是妮子一个人,白天晚间连轴转,累得妮子坐在便桶上都能睡着。没办法,找来燕子和谷岛帮忙,燕子负责做饭送饭,谷岛负责接送妮子家里医院来回跑。班自然是上不了了,我的遭遇也就无从听说。好在他那口子恢复的不错,现在可以在病房挪步,可以自己上厕所,妮子这才松了一口气,也才能倒出空来和我理论,其实,在她的心中一直纠结着我呢。不接我的电话,一是生我的气,二是这些天她心力交瘁,什么心思都没有。
听到妮子这些事我心疼的不行,抓起她的手放在我的脸上:
“好了,宝贝,都过去了,这是命中注定有这么一劫,你我都是,以后就会好起来,不要再痛苦了。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