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春天总是姗姗来迟,可秋天却总是来的很早。让那些胸满臂园、腿直足俏的女人少了许多卖弄风骚的日子,同样也让那些登徒子们,少了许多在街角路口免费欣赏女人半身赤luo的机会。这不,中秋节没过几天,天气就凉了下来,任你怎么想美想浪也不得不罩上长衫长裤。昨夜又下了一场小雨,经不住敲打打的树叶开始簌簌地滚落在路旁,时不时地还爬上路人的脚面。
四季的变化不会影响我和妮子心情,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们的心情就永远都是春天,我们的柔体就永远都是夏天般火热。
饭罢,我握着妮子的手再一次踏进“四季春”宾馆,路上我们没说一句话。经历这些事我们彼此需要慰籍,需要温暖,需要力量。无需说什么,我们有这个默契。
久别胜新婚(欢)真是一点不假,我不得不佩服我们祖先的聪明才智和实践精神,以及那些文痞们的总结概括。打我懂事那天起我就琢磨,他们通过多少人、多少经历,怎样得出这样结论的,还真他妈的是那么回事。这一夜,我和妮子极尽缠绵,无限温存,把我们的叫唤水平着着实实发扬光大了一回。
本来一开始并不顺利,一是因为我的命根子被重击过,在那之后我一直没有测试它是否能涛声依旧,应用自如;二是因为分别时间有点长,我猴急的想好好表现,也让我久未舒坦的“小地弟”尽情的享受一把,结果造成心理障碍,急而不挺,挺而不坚,始终不能入港。
值得自豪的是我看人的本事绝对的炉火纯青,对妮子性格判断那是相当的准。
她果然是外冷内热,床下淑女床上荡妇,加上我这一段日子的精心培训,现在她终于是不负我望、百炼成钢。她一手握着我的蛋蛋,一手抚慰我的**,似要安慰它受到了伤痛。那手法真真的耐心细致、有条不紊,连拉带弹、不温不火,只几分钟的功夫,我的玉棒就红黑发亮,粗大挺拔,不用我再劳神费力,只需提枪上阵即可。
也就一杯茶的光景,妮子便在我身下瘫软如泥、气喘吁吁,银水浸泡着我整个柔棒,温暖滑腻,呵护有加,让我欲罢不能。我象一头公牛骑在她的身上疯狂的跳跃着,恨不得把她洞穿。
她在我粗鲁的冲撞中,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眉毛拧成一股绳,细嫩的小手撕扯着床单,恨不得把床单撕烂,两条紧致的大腿剧烈的抖动着,出现一阵阵惊鸾。我紧紧地攥着她的脚丫,把她死死地压在身下,伴随着我一声惊天呐喊,我消耗完身上最后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