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琳含羞着,紧紧缩在被窝中。
景玉鹏猛地扯开被子,伴着凉风的袭来,周琳一阵紧张。
景玉鹏急切把肥硕的身子伏在了周琳身上,让周琳喘不上气,没有韧劲的皮肤,让周琳感到不适,景玉鹏用嘴巴堵着她的唇,几乎让她窒息。这份亲吻,完全没有像蜜蜂采拮花蜜的甘甜,没有身临其境的奥秘。
周琳想起了和陆刚初吻、和陆刚的冲动。那是相爱的男女传递他们之间无法言说的情愫,那是一种表现在口头上但却凝聚着强烈拥有信息的形体语言。他们的吻悠长、舒缓、深入、热烈给他们以心灵的震憾与浪漫的感觉,传递着万般情意,那吻如胶似漆、激情无限,令他们的感情突飞猛进,迈入新阶段。
而此时,这吻只是标志周琳清纯少女的时代在这一刻结束。
景玉鹏悠悠地放下她的唇,顺着周琳的玉颈吻下去,慢慢地滑下,吻上她耸立的双锋,让周琳平添一种生理地抽搐。“猪头”的相貌、喋喋的声音、肥硕的肉感,让周琳产生的厌感,在这时刻变得淡然了。忽然,“猪头”对准周琳的吓体一阵猛吻,让周琳又一阵紧张地抽搐,她夹紧了双腿,情不自禁用双手推逐着“猪头”。“猪头”性起,如同甘柴猎火瞬间点燃,像一只饿疯的豺狼扑向一只娇小羔羊。一阵强烈地私痛,周琳本能的一个激劲,猛地将“猪头”推下身去,“猪头”浴火难忍,不可罢休,接连一次次强攻,变着招式强攻着。
疼,特别疼,这是周琳第一感觉,疼痛几乎让她晕过去。在她身下残留的一片殷红花瓣。……
别墅朱红的瓦顶在夜色中醒着,落地长窗悄无声息,忧伤的窗帘垂地,遮挡了一切。房外茂密的益母草从篱墙疏忽的隙间向外窥探,长长的铁篱笆延伸、弯曲着封闭为一个环,圈住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远方一只不知名虫儿,一声高一声低在哀唱着、呼唤迷途的人们踏上回家的路。夜空在等待中颤栗,云层里降下不可一世的泪雨,无声无息地哭泣着。
周琳用青春年华叩响了豪华命运之门。没有婚纱,没有酒宴,也没有喜庆,更没有亲人的见证。周琳在一个悄然无声地夜晚,由一个纯情少女变为一个近60岁男人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