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着,上官月嘴上却不能说,换了意思道:“我知道老太太最疼我。”
余妈妈见上官月如此安稳,又说了几句宽慰的话,见上官月对落水的事字字不提,坐了一会儿,便径直去了。
她一走,上官月想起如今她的舅舅韩大人是大理寺少卿,于是便让红杏去前院打听舅老爷回府了没有。
红杏去了,天黑时才回来道:“舅老爷还没回来,姑娘可是找舅老爷有事?前院的人说,舅老爷怕是这一两日都回不来了,好像是大理寺里出什么要事把舅老爷缠住了,脱不开身。”
上官月闻言点了点头,又吩咐红杏道:“明天你再去打听一下出了什么事?舅舅什么时候能够回府。”
“是。”红杏应了。
上官月本想下床走走,怎奈体力不济,脚一落地便四肢发软,没走几步累得直喘,只得又躺回去。红杏和玉树扶她躺好,看着她的样子,红杏想了想,说道:“刚才奴婢还听说了一件事,不知道当不当说。”
“你说!”上官月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红杏咬了下嘴唇,才说:“奴婢回来时听舅太太院里的冬梅跟人说,太师府的林二小姐没了,好像临死前,还被人破了身。”
闻言,上官月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想不到她的死已经传开了!她闭了闭眼,心头之恨,一时压抑不住喷涌而出,朱长君,你这个伪君子!华必良你这个人渣!你们一个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一个害我致死,那般不光彩,想必你们现在一定很得意吧!
“姑娘别哭,你的身体刚好,经不得伤心的。”
听到玉树的话,上官月睁开眼,伸手往脸上摸去,这才发现脸上一片冰凉,满是泪水。
原来她哭了,不,她不哭,她要笑,她要好好地活下去,将来好为自己报仇!她要将她所承受过的痛苦,一百倍,一千倍地奉还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