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就只剩下落寞的龙飞飞了,他也正要带着贤真离开,却看见一支训练有素的黑衣人队伍,停在那宅子门前,鬼鬼祟祟。
龙飞飞心知不妙,令贤真去搬救兵,当时仗着自己功夫不错,更重要是,他平时当官当惯了,习惯见到事情,就这么呼呼喝喝上去解决。
又以为这帮人只是一般的盗匪,哪想到他们是來要人命的,这可是灵国的都城啊!治安一向不错。
于是他这一吼,打乱了人家的节奏,也把自个儿给搭进去了,于是才出现了一拨人在墙头上慌乱放箭打草惊蛇的一幕。
问題是,邱寒渡以为带队进院的那个人是头领,其实还不是,真正的头领正跟龙飞飞交手,否则以龙飞飞的身手,怎么也不至于会伤得这么惨。
总之他跌进來,打破了邱寒渡的好局势,纯属是个意外,因为那会儿,那个头领身上也被龙飞飞刺了一剑,在几个亲随的护送下,遁了。
“那人身上有种说不出來的味道,倒是有点像印王爷衫子上的味道!”龙飞飞指了指聂印。
聂印微眯了眸子,聚成一道刺人的光束,就直杀了过去:“听龙三公子的意思,倒像是我带人去杀我的王妃!”
邱寒渡如坐针毡,这俩男人遇在一起,简直是个错误,根本不可能营造良好的谈话氛围。
龙飞飞摇摇头,面色不改:“我只是说出我当日的所见所闻,至于推断,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
邱寒渡赶紧出來打圆场:“龙公子的意思是,那人的衫袍上有你袍子上的味道……”
这不还是那意思吗?就知道龙飞飞那小子不是好东西,居然这样栽赃陷害,想要拆散他和他的惹祸精,聂印气不打一处來,说话更加不客气了:“居心叵测!”
龙飞飞针锋相对:“莫名其妙!”
两大帅哥杠上了。
邱寒渡头大如斗,同性相斥还真是有道理,豁然站立:“聂印,你跟我出來!”说完,寒着脸走出门外。
聂印很听话,站起來,又和龙飞飞玩了一把“用目光杀死你”的游戏,才追了出去。
邱寒渡扭过脸來:“幼稚!”
“我们立刻走人!”聂印也黑了脸。
“要走你走!”邱寒渡呲牙。
聂印气得心肝突突,嘴里却是委屈得要了命:“惹祸精啊惹祸精,你现在胳膊肘往外拐得厉害呀,你最近总刻意打压我,抬高龙飞飞,是个什么意思!”
“幼稚!”
“他吃肉來我喝汤,不不不,我连汤都沒得喝一口,你还说汤有营养,要留给龙飞飞喝……”控诉,血泪控诉,一把心酸泪哟。
“幼稚!”
“我跟他吵架的时候,你也总帮着他!”
“幼稚!”
“他现在这么抹黑我,你也不帮我反驳反驳……”聂印的苦水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