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望着她的眼,抬手细细捋了一下她的发丝,温存,缠绵,褪去了赖皮样儿,如刀雕刻的俊颜那般冷峻:“寒渡,你心里还是在防备我!”
他装得像个孩子,并非只为了要一个誓言,他要的,是她的心,一颗不防备的心。
她逃避着,讷讷地回应:“沒有,我沒有!”她偎进他的怀里,那么依恋,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跳。
气氛莫名变得沉重。
他轻笑出声,摸着她的头:“傻瓜,不经逗!”他清咳一声:“你真不想知道媚功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想啊!”她傻蒙蒙的样子,迷糊又单纯,谁能看得出她曾经是个最优秀的特工。
他嘴唇向上弯起,很神秘:“那咱们媚一个试试!”他一副坏坏的样子:“反正有现成的解药,不怕!”
“呃……”邱寒渡仍是沒听明白,什么叫媚一个试试。
少年跳下床榻,从隐蔽的暗格里,拿出一粒褐色的药丸,捏碎,放进香炉里,焚香袅袅。
少年再次躺到邱寒渡的身边:“一会儿你告诉我,你看到的是谁!”他沒有开玩笑的成分,表情很认真。
她疑惑极了,眼睛盯着那袅袅升起的青烟,妖娆的曲线,如同一个女子的风情。
室内,渐渐飘來一抹淡淡的香味,有点像茉莉的花香,却又不是,令人很舒服,很放松。
可惜,少了红酒和交响乐,否则更加完美,邱寒渡不知道少年搞什么鬼,只以为那是香熏一样的东西。
她听了少年的话,静静躺下,事实上,她已经感觉脑袋晕晕的,不听使唤,她知道是那香熏起作用了,很舒服,很舒服,很舒服……
全身的毛孔都像被打开了,身上有些燥热,仿佛躺在暖暖的沙滩上,沙子被白天的太阳晒过,还热乎乎的。
场景是夜晚,星空浩瀚。
月光如银,泼洒在大地上,潮水一浪一浪卷來,打湿了她的裙摆,她竟然穿了轻纱一般的衣衫,包裹着她洁白如玉的**,若隐若现……
远远的,少年走來,一袭熟悉的墨衫,碧绿的腰带,月光下,他面如冠玉,多么英俊无匹的少年。
她看得很清楚,那样的眉目,那样的眼神,那样如刀雕刻的完美轮廓,她那么熟悉,因为曾经描绘过千遍万遍,绝不会弄错。
他向她走來,在她的身边躺下,挨着她,浑身上下充满蛊惑的味道:“我是谁!”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致命的诱惑。
她炽热极了,竟然不由自主伸手去抚摸他的俊颜:“聂……印……”前一个字,隐在喉间;后一个字,缓缓出口,仿佛是情人的昵称。
少年心头一喜,凑得更近了,热热的气息吹在她的唇边:“惹祸精,叫我……”
月华盈盈,一地的银白。
她像一个妖精,缠上他的身体,探手去解他的腰带,她的手也带着妖气,动作那么慢,撩拨得人心里发颤。
终于,她在月光下,看见他敞露的胸膛,强健的肌肉,纹理分明。
她看得小说要喘不过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