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紫罗喜欢你一样!”邱寒渡咬唇笑,泛着酸:“人家喜欢你,有什么错儿!”
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本身是沒有错的,错在她的手段太肮脏,为人不齿。
她还是不解,一个破媚功,真能惑了人的魂。
她摇头,不信。
他忽然玩兴大起,一张俊脸凑到她眼前:“喂,惹祸精,要不要试试媚功!”
她伸手打他:“骗子,大骗子!”笑从嘴角直漫延到眉眼儿:“这东西也能试,真是个大骗子!”
“你不是好奇嘛!”少年眨眨小说刷到她的脸上,手掐她一把:“要不要试试!”
“什么意思!”邱寒渡见他不是说着玩,大是不解,这怎么个试法,捂嘴笑一个:“你可不要告诉我,你还会媚功!”
少年一个崩指弹过來:“笨,那是女人练的玩意儿,我怎么可能会!”
“那怎么试!”邱寒渡更加不解,随即又自作聪明的一个恍然,偷笑:“你想让我看紫罗跟你玩一出**戏!”
少年气结,半天说不出话來,别过脸去,不理她。
她凑上來,小嘴亲他一口,看着他,继续偷笑。
他还是不理她,呕着了。
她摇他,带着一丝娇昵:“怎么了嘛,小气!”
他仍旧不理她,真的小气上了,用手枕着自己的头,摆出一副孤独样儿。
她继续摇他,眉眼都弯起來:“喵喵喵……”用两只手竖成“v”字举在头顶,做成兔子耳朵。
少年睨她,脸上绷得死紧,眸底的笑意却出卖了他。
她的手指曲了曲,样子很俏皮:“喂,你好小气,我都不知道你在气什么?”
“你不知道,你敢说你不知道!”少年叫嚣起來,好生委屈:“你根本不在乎我会不会跟别的女人亲热!”
一直都是他紧张她,怕她跟别的男人跑掉,怕她发现别的男人比他更好。
他总觉得有一天,她会离开他,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她莫名其妙从半空落下,会不会有一天,她又莫名其妙在他面前消失掉。
一想到这个,他心头就划过一丝丝的疼。
邱寒渡的心头一窒,不在乎,她怎么会不在乎,她曾经遭遇过那样的背叛,杀人的心都有,她怎么会不在乎。
她掩去了心底的伤痛,用手掐他的脖子:“我跟你说笑呢?你也当真!”她手上用了劲儿,恶狠狠的:“你要是敢跟别的女人怎样怎样,瞧我扒了你的皮!”
这母夜叉的表现,让少年满意了,打蛇上棍:“那你发誓,生是我聂印的人,死是我聂印的鬼!”顿了一下,又补充:“永远不许无缘无故消失!”
邱寒渡有些郁结,少年如何表现得像个沒有安全感的失贞少女,她用手捅捅他的劲腰:“你这样是不对的,应该是我让你发誓,不许无缘无故消失,不许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这有何难!”少年这就要发誓,以交换对方的誓言。
邱寒渡哭笑不得:“停!”誓言就像女人的眼泪,说來就來,如何作数,她悠悠的:“情若要变,不是几句誓言就可以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