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银朵喊开了。
邹凯铁趁机一脚踩在曾瞎子的脖子上:“你这狗日的,手还蛮毒的喔!”他用“清楚匪反霸”那阵子练过的娴手技法,操来绳子,三下五除二地将曾瞎子给绑起来了,并撂到门边。即而对她说:“你——过来!在他脸上留几道血痕。”
她在犹豫:“抓脸干什么?”
“抓烂他的脸!抓狠些因为他要强jian你!留下罪证,让他到牢里蹲几年!”
“这······”他似有不忍,看着自己长长的指甲,把乞求眼光投向邹凯铁。
“听话!否则,你就永远也别想出去工作了!”
她一听,一惊,于是闭着眼睛就在曾瞎子脸上一通乱抓。
曾瞎子的脸立刻就血肉模糊了。
邹凯铁还命令她:“哭!大声地哭!哭着跑回家!”
第二天,曾瞎子就被五花大绑地扭送派出所了。不久被判刑十年,送去了劳改农场。6ycn.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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